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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远古黄河流入四川

洪水退去之后,伏羲、女娲从昆仑山(岷山本昆仑之伯仲)之上下来,可无边无际的世界上就剩下兄妹两人了,为了繁衍人类,兄妹俩不得结为夫妇。正是这样才有了我们人类,也才有了华夏、蜀山氏、西陵氏。所以,古蜀人以山、海谈“经”,名曰《山海经》。此山当然指的是蜀山(岷山、巴山);海本说的就是四川的内陆海。山海之间被“飞来峰”构成的“龙门”紧紧地把它俩联结在了一起。华夏光辉灿烂的文明,就根源于这蜀山与海水之间的都广之野。

洪水退去之后,伏羲、女娲从昆仑山(岷山本昆仑之伯仲)之上下来,可无边无际的世界上就剩下兄妹两人了,为了繁衍人类,兄妹俩不得结为夫妇。正是这样才有了我们人类,也才有了华夏、蜀山氏、西陵氏。所以,古蜀人以山、海谈“经”,名曰《山海经》。此山当然指的是蜀山(岷山、巴山);海本说的就是四川的内陆海。山海之间被“飞来峰”构成的“龙门”紧紧地把它俩联结在了一起。华夏光辉灿烂的文明,就根源于这蜀山与海水之间的都广之野。

五千年前的中原之地,地势是由西北逐渐向东南倾斜,黄河、长江它俩都没有流入东海,而恰恰是一起婉转地回归到了人们尚不知晓的南海。在那太阳升起来的远东大平原上,却江流横溢水网交错,湖泊河汊星罗棋布。那莽苍苍的原始森木,辽阔无边的大草原,遍野点缀的鲜花,犹如东方这位巨人身上披上的绿色风衣,闪射出辉耀天神的光芒!然而,在这块神秘的土地上,尚未开化,还等待着巨人的出现,而这位巨人已经应运而诞生了!——那就是炎帝、黄帝兄弟俩。在火神居住的南方,北方水一齐涌向了那低洼、烟瘴的不毛之地,奔入了人们想象中的仙国之南海里——“水火济济”()。

华夏民族(西羌)源于黄河上游的三河(黄河、赐支河、湟河)地区。五千年左右,那里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最适合于人类生殖、繁衍。因此,在那里,原始人类早已从树上走了下来,已经在此地生活了漫长的岁月,人口越来越多,可能捕猎到的动物却越来越少,就连那黄河中的鱼儿也越来越稀。人是要吃食物的,没有食物,就会活活地饿死。这样,其中有熊氏、神农氏部落不得不沿着黄河向南迁徙,远离诸羌部落,去重新寻找他们新的栖息地。

两大兄弟部落,经过长途跋涉,从黄河上游挪到了黄河的下游的都广之野的边缘,越过那飞来石连成的龙门山脉,就要到达他们想象中的大海了——河水就从他们脚下日夜不停地流过,那一定是流进了大海!梦想就要实现了,却遇到了强大的对手另一支伏羲、女娲的后裔——西陵国。远古时代,虽然都是同胞兄弟,也没有国界,但能不能占领那片土地立住脚,就全凭实力的较量了。

有熊氏、神农氏部落,一边游牧,经过长途迁徙,拖儿带母,早已疲惫不堪了,面对强大的对手,怎么能战胜?——那里已经没有他们生存的空间了。

这西陵国就一直定居在黄河的入海口三角洲地区,在这得天独厚的海滨,既没有洪水的侵袭,也没有什么猛兽的威胁,在这里,伏羲、女娲为他们的子孙创造了万物,春天,风和日丽、百花盛开,那遍山岗的马桑树,伸出了嫩芽;夏天,一场雷雨之后,各种各样蘑菇迎风而长,成群的野象慢悠悠的走向海边;秋天,树上挂满硕果,更有那马桑树上缀满银白色的蚕花;冬天,那望不到边的原始森林,挡住了南侵的寒风,所以那跃出海水的鱼儿,犹如从天上飘撒下来的雪花似的!西陵国的子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上山狩猎,下海捞鱼,采桑养蚕,生活过得和平而安静,如同那天国里的神仙们,悠闲自在,岂容得入侵者?远古时代,山川河流的分割,哪个部落不是小国寡民,各自为政?千百万年以来,虽然鸡犬相闻,却老死不相往来。

那时的战争,既没有铜,也没有铁,所以,没有锋利的武器,不过是石块加弓箭,还有就是用竹子或树枝磨尖了的长矛和长剑。那时的战争也不像后来那么惨烈,因为当时的人是最宝贵的,为了保护人的生命,这种战争竟有点象后世民族间或村寨间的械斗。

西陵国百姓谁不知道:他们的老祖宗伏羲、女娲运用神力,从昆仑山移来了一座座山峰,在这内陆海的北岸排成了一溜,组成了一道“龙门”,这些飞来山,被称之为“龙门山”,成为西陵国的一道天然长城,护卫着天下的中心――都广之野。西陵国军队利用北方冰川时期遗留下来的这飞来石——大石堆,作为本部落的坚强堡垒。那些大石堆上有的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只留下了千百年以来雨水冲刷的白色印痕,恰如巨人下颏飘洒下来的长须,在它的秃顶上竟是各种各样鸟儿的乐园,它们自由自在的在那上面生息繁衍。有的上面却是松柏丛生,直指蓝天白云间。这就是西陵国北大门上的军事要塞,——那如同刀切过的石岩、石柱形成了无数个与外界联系的关口。在这些出口之北的原始森林里,时常出没着被西陵国人称之为“野人”的部落,这些野人,披头散发,不论男女都用马桑果的乌黑的汁水来涂抹在上身,女人用兽皮遮住下身,而男人大多数就用青藤串上一些树叶来遮丑,因为,女人是这些野人的统治者。他们会时时摸过这关口,来抢劫西陵国的人口和蚕丝。这些野人成群结队,越过这些关口,进入西陵国内,一但得手,便迅速地逃出关口,消失于原始森林中。所以,曾经造成这一带成为无人区,迫使这里的猎户向南方的大海边迁移,这样一来,这些关口反而成了野人们抢劫后的分赃的据点了。最后,西陵国首领不得不派军队来把这些野人重新赶进那原始森林里,留下一些军队和驯养过的剑齿大象来把守着主要关隘。

神农氏兄弟部落想要通过龙门,就必须破关斩将。那时虽然没有高墙壁垒的工事,可飞来石就是一道天然屏障,守关者却依据着飞来石的陡岩用弓箭和石块来迎接入侵者,那关口里又有大象队堵住了通道。从北方迁徙来的羌人,面对这从来没有见过的庞然大物,早就吓得心惊胆战。想夺取关口,岂非易事。初一接触,羌人部落便被那如蝗似的飞箭挡住了去路,冲在前面的人纷纷中箭,还有更可怕的便是那响声如雷似的乱石飞来,谁还挡得住?羌人部落救出受伤者,败退回来。神农氏部落在进攻之前,已经从抓住的野人的口中得知:西陵国军队第一次放的箭是没有毒的,第二次再放箭就有了毒,凡中了毒的人必死无疑。所以,神农氏军队企图一举拿下关口,以免自己的人中毒箭,但进攻却失败了,也就再没有希望夺取这关口了。

抑或造物主女娲发怒了,大地发生了剧烈的震动,黄河之水漫上了山冈,南方的大海发出了惊心动魂的嚣声,那西边的蜀山火光在天空中一闪,紧接着巨大的烟尘冲天而起,烟尘散开马上就把那光芒四射的太阳遮住了。天地的变化,使作战双方不由得一惊——老天发怒了!战争的双方统统放下手中武器,齐齐地跪下来,向着那发怒的老天崇拜。一场部族间的战争,就这样被老天阻止了。

西陵国军队,也穷寇勿追,他们凭借龙门,只保住自己的地盘神圣不可侵犯,因而他们仅仅是守株待兔,因为他们手中有一种致命的武器:那就是用孔雀胆浸泡过的箭头,一旦中箭,在当时是没有药可医治的。他们就凭借着这毒箭,那些野人也就再不敢再越过边界一步了。

大地平静了下来,带血的太阳神完成了一天的使命,从那蜀山山凹溜了下去,而月亮神还那温馨的宫中,并没有履行她的职责,因此,天地骤然暗淡了起来,山风挟着松涛的哭泣,撕扯着人们身上的残线败叶。南迁的有熊氏、神农氏兄弟部落,虽然要为生存而战,英勇无比,但终于败在了更强大的西陵国手下了,神农氏、有熊氏部落不得不知难而退,他们不得不告别那无法越过的龙门,向后撤,转向东北方向。因为,当时可以生存的空间到处都是,黑了南方有北方,西方不亮东方亮!只要有人,就可能创造出一切奇迹,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世界来!最后,他们离开了黄河下游,重新走出那无边无际的原始丛林,有熊氏陈仓部落就留在了黄河中游,而神农氏、有熊氏另一部落一起到达了黄河的支流渭水大草原一带,暂时居住下来,并在姜水的北面和岐(姬)水下游修起了两大部落的村寨。这样便与西陵国中间隔了一道望不到边的原始森林,由战争开始了联系,战争结束了,又中断了接触。

伏羲的子孙们——西陵国居住的黄河三角洲地带,由于地震、火山爆发,致使地球板块飘移,在那蜀山(岷山山脉)脚下,才出现了座座“飞来峰”,峰峰相连,如同出海的狂龙,“丫”字形的黄可如同它口中喷射出的巨流。那时的蜀山面对着一片望不到边的蓝油油的海水,在它的东方,除了碧波,便是那广袤的,如同海浪一样的原始森林和大草原。它的左“丫”为上游西倾山段,接上后天的白龙江到剑门关;右“丫”为支流汾河沿渭河,穿过还未形成的秦岭山脉汇入嘉陵江(古西陵河支流)到剑门关,由昆仑发源的黄河就这样穿过“龙门”缓缓地流入四川盆地内陆海。由于后世的学者不知道上古黄河流入四川内陆海的事实,竟强行把伏羲、女娲族挪到了山东半岛,误以为他们就在那里的“黄河下游”定居,繁衍子孙后代,还为他们编造了子虚乌有的神话、传说。在这蜀山海水之间的浅丘地带,好似天国的仙境,这里温暖得四季如春,树木茂盛,溪流纵横。地上长满了碧绿绿的嫩草和香气四溢的鲜花,还有婉转歌唱的娇鸟——被人们称之为凤凰的孔雀。在这都广之野的繁华美丽的世界里,哺乳动物剑齿象、犀牛、豺、狼、野牛、羊、鹿等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这仙国里。但是后来地壳忽然起了很大变化。天动地摇,西部蜀山和东部秦岭两大板块最后隆起,原本是低矮浅丘,却慢慢地躬起了身子,于是,有的下凹,有的凸起;气候也突然冷了许多,冰天雪地终于出现了,代替了繁花似绵的春天。直到四千多年前的时候,江、河、海水逐渐涸浅,最后只留下零星地在一些山顶和浅丘上堆集着的海底的卵石了,还有那依然如故的由飞来石生成的龙门山脉。这就是:在地球的历史中这短暂的一瞬——沧海变桑田(这正是汉语成语中“沧海桑田”的最早根源)。

黄河是我国第二条大河,历史文化在五千年以上,但正史所载只有三千六百多年;即殷商甲骨文为最早可信的记录。上古黄河在四川“丫”字形故道的消失,正是块体其作用力继续挤压或地震等原因,使碰撞带处产生出新的山脉。使西部蜀山和东部秦岭两处板块的隆起与对接,“飞来石”最终连成了一体的龙门山脉正式形成,切断了黄河西蜀山段与白龙江,汾河、渭水与嘉陵江两处的通路,促使黄河上游北向东转南折,在孟门受阻而漫流;而原来的渭河也倒流,在三门峡遇阻而暴涨。同时属两板块之间一段裂缝的梓江(古西陵河,亦称若水)河谷因粘合上升而改道,以及黄河龙门、三门峡和长江三峡等处因块体的分裂而泄流,最终给黄河、长江的东进和此后的大禹治水提供了导向(远古时代,长江也没有流入东海,而流入南海的,请参见拙著《财神》)。黄河的改道,西陵河的消失,西陵国也就被历史的长河淹没了——唯有那“飞来石”可以作证。

因此,古西陵国农桑文化不仅源于黄河文化,而且还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因为,五千年前,西羌部落与西蜀部落已经发生了联系,华夏民族由分开始走向了大融和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