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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男子看见新娘吓得直哆嗦(古时候男子怎么知道洞房的)

洞房夜,男子看见新娘吓得直哆嗦

明朝万历年间,粤西云城外西边五里处有个村子叫花湾,是有名的种花地,村里家家户户都会种花,几乎包办了云城内达官贵人府上的花木供应。

花湾有个何大田,祖传一手种花秘诀,养出来的花比旁人养的更艳丽更茂盛,就连花苞也比别人的更大一些,特别受欢迎,云城每年过年至元宵节都会在城中益寿庵摆花供佛,其中三分之一来自何大田。

但何大田却不满意这种日晒雨淋、除草捉虫的日子,总想着突然发一笔横财,从此翘起双手做老爷,不用再到花田中去。

他妻子王氏是个本分女人,常常劝他,有儿有女,一家人在一起,吃饱穿暖、日子安乐已是福分,别老想着一步登天。

何大田嗤之以鼻,说这种日子算什么日子,云城达官贵人过的日子才叫日子呢。

一日,何大田正要往云城大户陈员外家送预定的石榴花,见邻居何茂林穿着一件绿底花绸衣迎面而来,问他最近去哪里发大财了,有好路子不妨分享分享。

何茂林将他拉到一旁,说:“是好兄弟我才便宜你,换了旁人,我可不告诉他。我呀,到双梅岭上送花了,得了好一笔赏银呢。”

何大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何茂林居然敢上双梅岭?

双梅岭不算陡峭, 原本出名的是岭尖上一棵老梅树,被雷劈成了两半,每一半都枝繁叶茂,每到冬春时节开出密密的花,云城的文人墨客常常到树下赏梅,吟诗作画。

但近二十年来,更出名的是双梅树里梅花精的传说,据说当年一个放牛的半大小子不懂事,在梅树下拉开裤子尿尿,结果梅花精生气了,将他吸干精气,三日后家人寻到踪迹时,只剩下一个满脸皱纹的糟老头了。

也有人说,隔壁村有个酒鬼向来胆大,不相信有梅花精,扛着锄头到双梅树那里去,挥动锄头要挖断树根,把梅花精的老巢都挖出来。

结果不知怎的,挥动锄头时锄头卡在了梅树枝杈上,怎么都摆脱不了,他要松开锄头,也松不了,仿佛双手粘在了锄柄上一样,就那样高举双手,在大雨里站了整整一夜,连尿尿都解不开裤头拉裤裆里头了,直到天亮才挣脱双手,从此不敢再上双梅岭,连听到一个梅字都吓得尿裤子。

这些年来,附近四五个村子的人,无人敢靠近双梅岭,云城里的文人墨客,也无人再敢登上双梅岭赏梅了,听说上山的路长满了野草,蛇虫鼠蚁出没,可瘆人了。

如今,何茂林居然说他去双梅岭送花了,难不成双梅岭上有人居住?

再看看何茂林身上簇新的绸衣,何大田心里痒痒的,拖了何茂林到村口小酒馆,割肉斟酒,一番殷勤招待后,好不容易才从何茂林口中打听到缘由。

原来,何茂林昨日在镇上卖花,忽然有个绿衣小丫鬟走过来,说府上有喜,向他定了十盆石榴,每盆二两,下了六两银子的定金,请他送到双梅岭上梅府。

“双梅岭,谁听了不怕啊啊,但银子可以壮胆,我便挑着四盆上去了,一路寻找,也没看到什么梅府宅院,走到双梅树下,看到旁边一块葫芦形的大石头上贴着大红囍字,嗐,这不是梅仙要办喜事吗?我摆好花,石头上突然凭空出现了一个荷包,呵呵,梅仙赏我的。”

何茂林已经喝得烂醉,从怀中扯出荷包,抛了抛,的确装了银子沉甸甸的。

何大田一见,两眼冒火,恨不得那荷包就是自己的。

“还有六盆,六盆——”何茂林竖起大拇指比划了一下,整个人趴在桌面,发出响亮的鼻鼾声。

云城之前跟自己预定石榴花的人家,每盆石榴才出五百文,要是自己把六盆石榴花送上双梅岭,那不是大赚一笔?

何大田推了推何茂林,何茂林不动。

他一看有戏,赶紧跑回自己家花田,挑了六盆又大又浓密的石榴花盆景。

因为担心山上蛇虫出没,他在每一个花盆边上都撒了雄黄粉,再用板车推了,沿着旧山路,慢慢推上双梅岭。

此时正值午后,白花花的阳光晒得他头昏脑涨,脚下也是杂草丛生,磕磕绊绊的,但一想到白花花的银两,他又充满了力量。

好不容易推车上山,走到双梅树下,果然发现旁边一大块葫芦形石头那里贴着张大红囍字。

何大田将六盆石榴花一一摆好,想了想,将何茂林那四盆抱起来,一一扔到山下,合掌拜道:“梅仙啊梅仙,我何大田的花若在花湾村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的,这次挑了最好最好的花供奉你们了,祝你们夫妻恩爱,早生贵子,白头到老——”

话音未落, 忽然一阵狂风扫过,继而身后啪啪作响。何大田回过头来,吓得手脚酸软,瘫倒在地。

原来一条水桶粗的大蛇就在他身后不远处拱了出来,跟发了疯似的,一时弓起,一时翻滚,打得木歪石倒,草叶飞溅。

何大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连忙伏在乱石丛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引起大蛇的注意,被它一口吞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条大蛇忽然窜过他身边,冲下了悬崖,不见了。

何大田慢慢爬起来,回到双梅树边想拿梅仙赏赐的银子,谁知大蛇一阵乱滚乱打,双梅树歪了,大石头倒了,六盆石榴花被打得零零落落,不成样子,就连他推花盆上来的板车,也被彻底打成了碎片。

他暗暗叫苦,正要向梅仙诉苦,忽然听到悬崖那边有声响,似乎大蛇要杀回来了,性命要紧,连忙拔腿就跑,一直跑回花湾村。

何茂林刚刚酒醒,从小酒馆里走出来,一看到何大田,一把扯住他,说还未过瘾呢,来来来,再喝一杯,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拉进小酒馆,又一轮灌酒。

何大田惊魂未定,咕噜噜灌了一杯,心神稍定,忍不住又喝了几杯,不知不觉,整个人都倒了。

他梦见自己依旧立在双梅岭双梅树下,一个红衣美妇人横眉立目,指着他大骂不止:“我好好的嫁女,与你何干,你捣什么乱!把我女婿都伤了,我女儿怎么办?你娶她啊!”

何大田明白眼前红衣美妇人是梅花精,所谓的女婿是蛇精,见红衣美妇人满头珠光宝气,富贵得很,不由心思一动。

梅花精有钱又美貌,她女儿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是娶了她女儿,此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哪里还用得着在田里除草捉虫,搬泥弄粪?

他想到做到,立刻躬身道:“小婿求之不得,拜见岳母大人。”

梅花精一愣,上下扫视了他一圈。

何大田自认身材壮硕,不输给十几二十岁的后生,连忙挺直腰身,迎接她的审视。

梅花精忽然笑了,道:“你倒伶俐,不错,不错!”

她一声令下,丫鬟仆妇鱼贯而入,将他引到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里,为他沐浴,更衣,熏香。

何大田被衣饰华丽的丫鬟仆妇包围着,鼻子里全是浓郁的香味,又惊又喜,真是没想到自己三十多岁了还有这等桃花运。

一想到日后天天都是这种待遇,比镇上最有钱的陶大爷还会享受,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有个瓜子脸丫鬟看了看他,忽然道:“姑爷健壮是健壮,可惜皮肤黑了点,不够俊俏,只怕小姐看了不喜欢。”

何大田生怕就此错过了大好机会,连忙道:“几位姐姐都是善心人,替我在你们小姐面前多多美言,日后少不了你们好处。”

他伸出手去拉瓜子脸丫鬟,被她啐了一口,道:“好大胆子,不怕咱们小姐撵你出去!”

另一个丫鬟笑嘻嘻的上前,拿起粉盒往他脸上扑,说:“黑怕什么,多涂几层粉,包他如花似玉,小姐一看就笑!”

何大田哪里见过男人扑粉的,尤其看到丫鬟们戏谑的眼神,越发不自在,但想起日后的富贵,别说娶个花精草怪,就是娶个老母猪也认了。

扑好粉,一群人给他蒙上红盖头,将他带出去,拜堂成亲。

他闻到香风阵阵,又听到对面环佩叮叮当当响,不由心动神摇,想揭开红盖头看看新娘子的模样,被人发现了,啪的一下打了他的手,说拜堂不许偷看,洞房花烛夜再看个够。

何大田心里痒痒的,恨不得时光飞逝,立刻到了洞房花烛夜的的时候。

他盼了又盼,等了又等,好不容易熬到送入洞房,坐在床边左右摇摆,不等新娘子挑开红盖头,自己一把揭开了,看到面前一个壮墩的女人,口唇阔大,膀大腰圆,看上去竟有两三百斤,他吓得直哆嗦。

他顿时站了起来,问她是谁。

女人笑得满头珠翠乱摆乱颤,装出一副娇滴滴的声音道:“夫君,我是你的娘子呀,听话才有糖吃”

何大田想逃,哪里逃得了,被女人搂在怀里,一阵乱拱乱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拼命伸出双手去推。

女人脸色大变,说:“你竟然嫌弃我肥?”她啪的扇了何大田一耳光,呜呜哭着跑出去了,簪子钗环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何大田被扇得头昏目眩, 丫鬟仆妇们涌过来,劝的劝,骂的骂,说朱娘子乃是主人最宠爱的干女儿,若是乖乖顺从还好,若是继续这样,只怕主人要埋他做花肥。

何大田这才知道,所谓的梅仙女儿,其实是头被梅花精收养的野猪妖。

他种了半辈子的花,自然不甘心到头来做花肥,只好扮作回心转意,用尽法子讨好野猪妖。

那野猪妖性情不定,一时温柔款款,一时暴戾异常,何大田每日小心翼翼看她脸色,苦不堪言,逃,逃不了,熬,日子真的很难熬啊。

且不说何大田在梦中如何苦苦煎熬,花湾村小酒馆,何茂林将喝醉的何大田背回他家。

何大田妻子王氏给他熬了醒酒汤,灌,灌不进去,沿着嘴角全流了出来,摸摸心口与手脚,还是暖的。

何茂林吓得酒醒了大半,连忙跑到村头将大夫请来,大夫把了把脉,说奇怪,脉象不像醉酒昏迷,反而像睡着了。

王氏说若是睡着了怎么会喊不醒,求大夫出手相救。

大夫拿出银针,给何大田施针,按他本事,这么十几针插下去,就算一头大水牛也该醒了,何大田依旧毫无反应,一睡不醒。

村里许多人闻讯赶来,说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有人说,上午看过他推着一板车石榴花往双梅岭上去呢。

一提到双梅岭,所有人都认定了,何大田一定是被岭上的妖怪迷了,就像前面两人一样。

何茂林吓得浑身冒冷汗,半点不敢透露早上自己曾向何大田透露过石榴花一事,万一王氏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闹起来要自己赔他丈夫,岂非赔个精光?

一双儿女跪在床前,哭哭啼啼,不住喊爹。

王氏说,既然此事与双梅岭有关,想必丈夫在岭上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得罪了梅仙,她要去双梅岭求求梅仙,放过自己丈夫。

说干就干,王氏交代好一儿一女在家照顾丈夫,不顾乡亲们的阻拦,先去隔壁村找传说中的放牛娃和醉鬼。

可问遍了周围村子,人人都听说过这两个人,却没人说得清楚,遇到梅花精的放牛娃与醉鬼是谁,更不要说见到这两人了。

王氏开始怀疑,双梅岭上是否真的有梅花精。

她带着锋利的小花锄与钩刀,直奔双梅岭。

山路野草东歪西倒,还留着车辙经过的痕迹,可见村民说丈夫曾经推车上双梅岭一事不假。

王氏上到岭尖,发现山上遍地狼藉,就连双梅树下都是残草碎石,仿佛刚刚进行过一番激斗似的。

她跪在梅树前,苦苦哀求梅仙放过自己丈夫,家里儿女尚幼小,离不得丈夫养家糊口。

刚说完,她仿佛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幽幽叹息,浑身冒冷汗,恨不得拔腿就跑,但自己跑了,谁来救丈夫?她只能硬生生压抑着自己逃跑的念头,继续恳求。

但她求了又求,再没听到任何异样的声音。

王氏想起昏睡不醒的丈夫,如果继续这样睡下去,就算不死,双腿也废了,日后一家四口,如何是好?她咬咬牙,拔出购刀,按在其中一棵梅树身上,道:

“梅仙,我知道大田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你,你怪罪他,是应分的,可若你不肯放过他,我们一家四口只有死路一条,与其这样,还不如我跟你拼命!”

她举起钩刀,就要砍下去,右手忽然定住了,怎么也砍不下去。

双梅树的中央树洞里,忽然飘起一团白雾,白雾散尽,现出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来,道:“你这妇人,好没道理!你丈夫伤了我女婿,我留他做女婿补偿,有何不妥?”

王氏向她道歉,说丈夫伤人,有错在先,可千错万错,伤人也不至于偿命,还望梅仙大人有大量,放过大田,日后自己定会天天焚香,替好心肠的梅仙祈福。

梅花精说别往自己身上拍马屁,她夫妻情深,救夫心切,何大田呢?他可完全忘了种花人的本分,只要荣华富贵。

王氏继续恳求,梅花精总算答应放过何大田,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他送十盆完美的石榴花上来,若不能办到,就要他下半辈子都躺床上。

王氏连连答应,在梅花精消失后,为了表示诚意,她挥动小花锄,将双梅树周围的杂草一一挖掉了。

她下山,家里的何大田已经醒过来了,正在呼噜噜地喝粥,见她进来,大怒,说自己都病到要死了,她还有空出去闲逛,还比不上一双儿女尽心。

其实,他真正有气的不是王氏出门,而是醒来后对着眼前的旧土屋与旧家具,还有一双只会花钱的半大子女。

他又变了主意,觉得还是与梅花精他们呆在一起享福,野猪精打几下骂几句怎么了,又不会脱层皮,但一回到现实中,他就得扛起家,养家糊口,累得慌啊。

王氏哪里知道他的真正意思,向他解释,何大田不听,将碗往她身上砸过去,幸亏没砸中,摔在地上,砸碎了。

一双儿女吓得哇哇叫,让爹爹别打娘亲。

王氏见丈夫这样不讲道理,心里先冷了几分,转告梅花精说要是没送十盆完美的石榴花,就要他下半辈子都躺床上。

何大田虽然好逸恶劳,但一想到梅花精的警告,他赶紧跑起来,去田里挑石榴花。

此时他的花田里不知怎的,围了一大群人,一看到他来,哗的让开一条路来。

何大田走过去,对上了站在最里面的陈管家,陈管家明明已经看到他来了,视而不见,继续吩咐下人砸,狠狠地砸,把所有花木都砸了。

何大田一想糟糕,自己为了多赚点钱,将原本应该今天早上送去陈家的石榴花送双梅岭了。

陈家今日要娶儿媳妇,十盆石榴花,原本是祝愿小夫妻日子红红火火、多子多孙的,自己没送花去,还不定陈员外多恼火呢。

何大田上前,向陈管家做小伏低,不断道歉,又许以日后三倍赔偿,只是这石榴花,关系到自己性命,他们不能拿走。

陈管家见他这样,心中越发恼火,挥了挥手,手下们果然下手神速,乒乒乓乓,将满田花木掀翻了,砍的砍,烧的烧,何大田怎么拦都拦不住。

村里人闻讯赶来,原本要替何大田撑腰的,不许外地人欺负本村人,谁知一听何大田违约在先,都退后了。

花湾是出了名的种花地,若是见钱眼开而毁约的事情传开去,云城谁还会买他们的花木?

最后,村长做见证,何大田向陈管家道歉,写下契约,约定今年要送他们多少花,又从村里人的花田里买了十盆石榴花,送到云城陈员外家去。

何大田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懊恼得很,蹲在地里收拾残局,能救的花木尽量救一救,免得今年全家饿肚皮。

王氏也来了,听闻此事,说天底下没有毁人花田、绝人生路的道理,就算何大田违约错了,也不能将整个花田都毁了,她要去告状。

何大田以为她要去县衙告状,呵斥她,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顾好眼前最重要。

若是昨天听到这话,王氏会很欣慰很欢喜的,但见识过何大田的怒火后,她对何大田冷淡了许多。

王氏说要告状,就要告状,直奔双梅岭,跪在双梅树面前哭诉,说本该送来的石榴花,被云城陈管家带人砸了,求梅仙暂时放过自己,自己将功赎罪,一定好好培育石榴花,到时候送梅仙二十盆。

“你当我有几百个女儿,天天嫁女不成!”梅花精实在受不了,从树洞里出来了。

王氏继续向她恳求。

梅花精一声叹息,说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他却还骂你打你,这种人,不能长久的。

王氏只有苦笑。她何尝不知道丈夫的毛病,只是想着为了两个孩子,再苦也得撑下去,待子女结婚生子了,自己再找个庵堂吃斋念佛,不再侍候何大田了。

梅花精也许看出了她的犹豫,说当初自己也是这样一心一名为了自己丈夫忙碌,甚至在雷劫到来时,替他挡了三分之二的雷,好端端一棵树被劈成两半,他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本事,没挡住全部的雷,撇下自己跑了。

梅花精说,她有个好主意,一举三得,就是让两人和离,何大田入赘他们梅府,自己可以帮忙恢复何家花田里所有的花木,也会给他们母子一笔生活费用。

何大田并不知道妻子在犹豫该如何抉择,见她两手空空回来,又生气了,骂了一顿,去村口小酒馆打了酒回来喝,喝醉后又打又骂,甚至将酒瓶砸到儿子脸上,眉骨开裂,流了很多血。

王氏知道,一旦男人开始动手打人,就不会只有一次,打妻子,往往也打儿女,她在村子里看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她忍无可忍,背上酒醉的何大田,上双梅岭,将何大田扔在了双梅树下,任他给梅花精当女婿去。

花湾里何家花田依旧开着最美的花,他们家的花木依旧大受云城富人的欢迎,只是种花人,从何大田变成了王氏。

何大田再没出现过,人人都说,他给双梅岭梅花精当女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