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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同一天出嫁,临上轿前姐姐要求换夫(姐妹同一天出嫁上错花轿)

姐妹同一天出嫁,临上轿前姐姐要求换夫

明朝崇祯九年,苏州府的王员外家中有一对孪生姐妹,大女儿名为秋蝶,二女儿名为秋霜。

姐妹俩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光看外貌,根本分辨不出来,甚至连王员外夫妇都看不出来。

自从她们出生后,王员外就给她们订下了婚约,姐姐嫁给张家,妹妹嫁给李家,她们俩的婆家在苏州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了。

在两姐妹十八岁那年,姐姐的准公公准婆婆因被人算计,不仅没了命,连家产也被抢走了,张家少爷张玉峰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一间破旧的小房子。

秋蝶一听说张家没落,张玉峰又是个穷小子,心里害怕极了,恨不得立刻解除婚约,可张员外却说到做到,死活不肯解除婚约。

按照约定,两姐妹十八岁生日那天,便是成亲之时。时间过得很快,两姐妹的生日转眼就到,整个府邸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屋子里的姐妹俩已经化了妆,换了一身大红的婚纱,正要走出房门上花轿的时候,姐姐却忽然在妹妹的身前跪下,提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条件:换个新郎。

一旁的母亲听到后连忙劝道:“秋蝶,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不会嫁给那个穷酸呢,为什么我的人生会如此悲惨?”说到这里,秋蝶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把她那张化了妆的漂亮脸蛋都给弄得一片水汪汪的。

就在这时,侍女进来禀报:“夫人,城外来了两顶轿子。”

“你去通知一下,马上就好。”夫人回答道。

她连忙转过身,冲着秋蝶喊道:“丫头,快点,轿子来了,快去把眼泪擦干净,咱们上花轿。”

就在这时,雨蝶从针线盒里抽出一把剪刀,用刀尖抵在脖颈上,她的动作很快,旁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雨蝶道:“如果你们不同意换新郎,就给我准备后事吧!”说完,剪刀稍微一用力,直接划破皮肤流出了鲜血。

母亲连忙上前抢下剪刀,帮她擦拭着鲜血:“我的天啊,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推啊!”

刚说完这句话,母亲的痛心病就犯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倒地不起。

妹妹秋霜见状连忙俯身照顾母亲,看着母亲痛心疾首的样子,秋霜愤愤道:“换就换,你别再搞事了!”

闻言,秋蝶大喜过望,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也不管母亲的死活,回到梳妆台前面,给自己重新补了个妆。

母亲泪流满面地说道:“孩子,你怎么就同意了,这样不是委屈你了?”

“母亲,我没事,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穷一点我不介意。”秋霜真诚地说道。

这时,侍女们又赶了过来,给姐妹俩披上红盖头,带着她们上了花轿。

李家的迎亲队,可谓是隆重无比,大红轿子十分显眼,而张家的轿子,则是破烂不堪。

李家少爷李炎冷笑道:“哪来的轿子,接乞丐婆,乞丐婆都不愿意上。”

张玉峰脸色涨红,又羞又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他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站在原地等新娘。

那侍女见状,忙打圆场:“快起轿,可别错过了时辰。”

“起轿!”李炎一听到这句话,连忙喊道。

说完,轿夫抬起轿子,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走了,张玉峰的轿子也紧随其后。

一边是衣冠华丽、骑着汗血宝马来接亲,另一边只穿着一件普通红袍走在轿子旁边。

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是成亲,为什么姐姐和妹妹嫁的夫家差距就这么大?”

新婚之夜,交杯酒下肚,秋蝶终于如愿以偿,与李炎成婚,美梦成真。

秋霜那边还在解释着一切,因为在张玉峰把她的面纱掀开的时候,秋霜就承认自己不是秋蝶,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该嫁给我的不是你,而是你姐姐,你走吧。”张玉峰一听完秋霜的话立马就打发秋霜回去,因为他不想把秋霜的贞洁给玷污了。

秋霜淡淡道:“我既然答应嫁给你,咱们也拜过堂了,就是你的妻子,我是不会回去的。”

张玉峰被秋霜感动,终于点头答应,两人喝完交杯酒,倒在榻上和衣而睡,张玉峰暂时还没能完全接受事实。

从那以后,秋蝶就成了富家少奶奶,每天起来吃饭都有丫鬟伺候着,并且仗着自己的身份,处处刁难下人,下人们被她骂得狗血淋头,却敢怒不敢言。

至于秋霜,每天早上起来陪着张玉峰磨豆腐,再到城里转悠,直到把豆腐卖完才回家。她以前也是家里的千金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才不到几天的时间,秋霜的纤纤玉手就起了水泡,张玉峰痛心疾首,最终还是接受了秋霜,到了晚上,两人干柴烈火。

这一日,秋霜两口子正在买豆腐,秋蝶带着丫鬟过来,一脸嘲讽地道:“哟,王家大小姐居然能做这种买卖,真是少见!”

“没事请让开,别来打扰我们做生意。”张玉峰见自家老婆被欺负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随即又冲着秋蝶喊道:“快走,有多远滚多远。”

“看不出你这狼狈模样,脾气还挺大,就算我不走,你又能奈我何?”秋蝶趾高气扬地说道。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真要把我逼到绝境,我绝对不会嘴下留情。”张玉峰又补充道。

听他的语气,应该是张玉峰发现了他们之间的交易,秋蝶唯恐事情闹大,连忙带着侍女逃之夭夭。

秋蝶白日里想欺负人却反而被堵了回来,心情不是很好,傍晚的时候,秋蝶让下人去拿洗脚水,一会儿觉得烫,加了凉水又觉得凉,反复数遍,也没能如愿。

秋蝶一气之下,把洗脚水泼到了丫鬟的身上,丫鬟委屈极了,却又只能强忍着泪水,默默地擦拭着地面。

秋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哭什么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爹娘死了?”

小丫鬟挨了一顿训斥,在屋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突然又爬了起来,抿着红唇嘟囔道:“我不想惹事,是你非要把事情闹大。”

原来,王丫鬟和李家的侍女是表姐妹,曾经有一次聚会,王丫鬟就无意中和她说起过秋蝶与秋霜。

李丫鬟问:“表妹,王家的姐妹俩,长得一模一样,她们爹娘是怎么分辨姐姐和妹妹的呢?”

王家丫鬟说道:“我家秋霜姑娘耳朵后方有一颗黑痣,我家主子就是用这东西辨别的。”

李家丫鬟应道:“原来是这样呀!”

李家丫鬟一开始倒也不以为意,今天秋蝶刚刚洗漱完毕,正打算出去逛街,让丫鬟给她带耳环,忽然想起表妹曾说过的话,又看了看秋蝶的耳朵,发现她的耳朵后面并没有胎记,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当秋蝶在大街上奚落妹妹秋霜时,李家丫鬟悄悄溜到秋霜身边,发现她耳朵后面有一块黑痣,这说明她们姐妹互换了新郎。

本来她只是尽职尽责而已,可秋蝶的所作所为,却让她越发不爽,明明是想欺负人反而被人回怼,偏偏还要迁怒于她,李家丫鬟决定找机会报复秋蝶。

第二天一早,李炎刚醒过来,就看到门外放着一封信,拆开一看,上面画着两个女人的画像,其中一个女人耳朵后面有个黑色胎记,边上写着“真”字,另外一个女人写的是“假”字。

“什么情况?”李炎将那封信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一时间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吃过午饭,李炎回到茶楼,取出那封信,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正好茶楼的伙计路过,李炎拉着他问道:“老三,快看看这画,能猜出意思?”

老三接过去看许久,说道:“我明白了,你看这两个女人,她们的后背长得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的耳朵后面长着一颗黑痣。”

李炎沉吟片刻,心中一动,莫非这里面一模一样的女人指的是妻子与小姨子是孪生姐妹,而有黑痣的才是自己的妻子,没黑痣的就是假的?

这时候,李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吃过晚饭,夫妻俩回到房间,趁着妻子不注意,喊了一声“秋蝶”。

“来了!”秋蝶道,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你不是秋霜,而是她姐姐秋蝶,你骗我!”李炎说道。

“不,不是。”秋蝶想要反驳,却因为太过慌乱,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李炎勃然大怒,第二天就去了王员外的家中理论,说他们是骗婚,并表示自己会把这事闹大。

为了平息此事,王员外赔偿了李炎三万两银子,李炎一看那一大把银票,顿时大喜过望,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拿钱走人了!

这一日,李炎正往茶楼的方向走去,忽听有人喊:“李兄,好久不见,咱们出去玩玩。”

李炎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老友张胜,回答道:“我还得去茶庄看着呢!”

“茶庄又不是没人了!”说完,张胜二话不说,直接把李炎拖进了赌坊。

谁知从此以后,李炎沉迷赌坊,秋蝶每晚都不见他。独守空闺的秋蝶,气得来到赌坊里找李炎,当场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李炎倒也不生气,因为他今天手气不错,又赢了不少钱,便对秋蝶说道:“老婆,我给你指点指点,你也试试吧,挺好玩的。”

“那行,我试两把,咱们就一起回去。”秋蝶笑道。

“遵命!”李炎欣然应允。

谁知,从那以后,秋蝶就沉迷赌钱,一有空就去赌坊,输了钱,就找娘家要钱,娘家不给的话,就说是李炎告官说他们骗婚了。

至于秋霜,则是跟着丈夫去街头卖豆腐,因为她们都是老实人,用的都是上等黄豆,味道不错,生意火爆。

几家酒楼看准了他们的豆腐,纷纷来订购,夫妇二人忙得不可开交,不仅增加了两个磨盘,还请了两个村姑来帮忙。

两年后,他们不仅在镇上买下了新房子,还开了一家豆腐作坊,生意兴隆,后来生下了子,张玉峰就给他取名为张莫清。

张玉峰在张莫清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城里的大户人家了,不仅开了一家豆腐厂,还干起了他老爹的老本行,开了一家典当行。

短短几年时间,张玉峰发了迹,而李炎却是倾家荡产。李炎两口子沉迷在赌坊,家业一天天没落,李家二老一怒之下,病倒在地。

终于,李炎输光了所有的房子和店铺,他爹娘被气得双双毙命,下葬时,李炎连棺材都买不起,李炎只能把他们埋在了乱葬岗里。

李炎和秋蝶无处容身,只好找了一间破旧的茅屋住下来,秋蝶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苦,整天埋怨,最后把李炎恼羞成怒,把她打得遍体鳞伤。

李炎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气死父母而后悔,还到外面借了钱继续赌,有一天,他被人追着讨债,惊慌失措之下,掉进河里淹死了。

无奈之下,秋蝶只好也将李炎的遗体安葬在了乱葬岗,自己则跑回娘家。

这些年来,她向爹娘要过不少银子,王员外夫妇早就把她恨到了骨子里,此时见她如此凄惨,心中难免有些难过,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只好将她收下。

一开始,秋蝶在家里也算是老老实实地做人,可是久而久之,老毛病又犯了,居然偷偷卖掉了母亲所有的珠宝,继续到赌坊里输赢,输光了所有的钱,而她母亲还没发现。

这一天,秋蝶说要出去逛街,可一直逛到晚上还没回来,把王员外夫妇给急得吃不下饭,正在这时,管家送来一封信,说有个乞丐送来,要他转交给王员外。

王员外拆开一封,见是秋蝶被掳走了,对方要赎金三千两银子,信上写着,不许上报官府,否则杀无赦。

王员外急忙吩咐管事去钱庄提款,王员外领了银两,来到了指定的地点,只见秋蝶被绑着,这劫匪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连面具都没戴。

看到王员外过来,那人立刻拔出一把利刃,架在了秋蝶的脖颈上。

“别动我家闺女,银子拿来了,还不快把人交出来!”王员外冲着歹徒喊道。

“那行,把那箱银子丢给我,等我确定没问题了,再放人。”歹徒说道。

管家将箱子放在歹徒身旁,歹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三千两银子,这才松开了秋蝶,提着行李箱走出了夜色。

“爹,你吓死我了。”秋蝶连忙走到王员外身旁,低声叫道。

王员外好说歹说,才把闺女身上的绳子解开,带她回家。

从那天起,秋蝶很早出门却很晚才回家,整日不在家里,母亲觉得奇怪,便对王员外说:“这小子这两天有点反常。”

王员外道:“我也感觉到了,明日悄悄跟上,看看她要做什么。”

第二日清晨,秋蝶吃完饭,收拾一番,再次出门,王员外悄悄跟在她后面。

只见秋蝶进了一家赌坊,就在这时,不远处一条巷子里走出一人,拿出一个钱袋,递给了秋蝶。

王员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几天前的绑匪吗?这俩人谈笑风生,莫非是串通好的?

眨眼间,秋蝶和绑匪已经进入赌坊,王员外稍作停顿,跟在后面,这时候,秋蝶玩得正认真,但她的手气很差,连输好几把。

“邱蝶,上次骗你老爹的钱也快花光了,要不要再想法子多骗一点?”

“算了,不能再用那招了,要是被我父亲知道,他肯定会杀了我的。”秋蝶冷笑道。

王员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上前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等秋蝶回过神来,看到自家老爹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王员外拖着秋蝶,踉踉跄跄地往家中走去,母亲见状忙问:“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去问问你家闺女。”王员外怒火中烧,声音里带着一丝恨意。

秋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娘,我错了,我不该骗父亲的钱,求求您饶了我吧。”

母亲闻言,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直接倒地昏迷不醒。

“夫人,您怎么啦?快去请医生!”王员外连忙上前,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夫人。

医生赶到的时候,看到病人没了呼吸,便道:“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你安排一下后事吧。”

妹妹秋霜一听母亲去世,急忙跑回家,抱住母亲的遗体,痛哭流涕,埋怨自己来得太迟。

等到了母亲办完丧事,大家才发现,一直没看见秋蝶的身影,再往她房间里走去,发现她已经断了气,头上和一旁的墙上都有血迹,看样子是气死了母亲,羞愧地自尽了。

对于秋蝶的自尽,王员外并没有多少感觉,他只是多添了一副棺材,把秋蝶给安葬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张玉峰夫妇带着孩子回到了家里,因为丧事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一吃完晚饭一家子就到房里睡着了。

睡得正迷糊的张玉凤,突然感觉被人推了一下,睁眼一看,却被眼前的一幕给惊醒了。

推自己的正是岳母大人,她还穿着寿衣,有点渗人。张玉凤连忙解释道:“岳母大人,您刚过世没多久,可别吓人,是否有什么事做不好,还望您恕罪,我一定改过来。”

只见那岳母说道:“玉峰,别怕,我跟你说件事。”

“丈母娘,有话快说,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做。”张玉峰哆嗦着说道,声音都在颤抖。

“你旁边那个不是秋霜,是秋蝶,而下葬的人是秋霜,她还没死,快把她弄出来。记住了,真正的秋霜耳后有颗痣,秋蝶没有。”说完这些,岳母就不见了踪影。

“您说什么?别走!”张玉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梦境有点匪夷所思,平时张玉峰也没有注意妻子耳后的痣,此时昏天暗地,他立马点了蜡烛靠近枕边人,仔细一瞧,真的没有痣。

难不成梦里说的都是真的?棺材里真的是秋霜?

想到这儿,张玉峰也顾不得旁边这人,穿好了衣服,叫上家丁赶往坟墓。荒原上,偶尔有几只猫在嚎叫,声音很是吓人。

张玉峰主仆鼓起勇气来到坟前,“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难道有什么邪门东西在作祟?”家丁打了个哆嗦道。

张玉峰也听到了声音,并且还是从坟墓里传出来的,他将耳朵贴在墓穴之上,果然有微弱的人声,好似在求救。

此时张玉峰已经信了岳母托梦说的话,立马吩咐家丁刨开坟墓。

到了棺材打开那一刻,里面的人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见张玉峰,立马用那沙哑的声音激动地道:“玉峰,我就说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张玉峰顾不上内心的欣喜,抱着秋霜就回了家。

到了家中,张玉峰带着秋霜来到了一间客房里休养,吩咐下人去煮粥,秋霜喝完了粥,有了力气,张玉峰这才支开了所有人,开始问秋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是被秋蝶害的,那天娘的丧礼上……”

原来,在母亲出殡那天,秋霜得知母亲被秋蝶气死,找到秋蝶要讨个说法。

秋蝶却以人多为由,带着秋霜到房间里。

谁知道,到了房间里,面对秋霜的质问,秋蝶并没有悔过之意,而是说母亲原本就有病。

秋霜知道里头有猫儿腻,决定找父亲问个明白,秋蝶却是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嗜赌成性导致家破人亡的事情,怕被妹妹看不起,于是上前阻止。

就这样,俩人扭打在一块,秋蝶在无意间,把秋霜推倒,秋霜头部撞墙昏死过去。

原本秋蝶也掐着秋霜的人中想要救她,不过,她脑海里却又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李桃代僵!

于是,秋蝶抓着秋霜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撞在墙上,直到头破血流。

之后,秋蝶又与秋霜对调了衣服,把自己扮成秋霜出现在人前。

张玉峰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正要找秋蝶理论,秋霜却拦住了他,表示让她去处理。

说完这些,秋霜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死?”

张玉峰:“是岳母托梦跟我说的,她还说你耳后有一颗痣,我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在意,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秋霜微微偏了偏头,张玉峰看到确实有一颗黑痣,梦里说的果然都是真的。

随着公鸡打鸣,天色开始变亮,秋蝶从梦中惊醒,发现张玉峰不在身边,不由疑惑道:“这大清早的,跑哪去了?”

“待会儿自己得小心点,别露出马脚。”秋蝶心念一动,起身穿上秋霜的衣服。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她以为是张玉峰,随口问道:“玉峰,大清早的,开始工作了吗?”

那人没吭声,秋蝶抬眼一看,吓得直接跌坐在床上,只见那人披头散发,裹着寿衣,额头上满是血迹,还一直往秋蝶走来。

秋蝶定睛一看,赫然是已经下葬的秋霜。秋蝶大呼:“鬼呀!”

“纳命来!”秋霜伸手掐住了秋蝶的脖子。

秋蝶哀嚎道:“秋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秋霜道。

秋蝶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开了秋霜的双手,连忙往门口跑去。

自那之后,苏州府就多了个疯婆子,见人就说:“快走吧,后面有鬼在跟着你!”

秋霜见秋蝶疯了,心中也有些愧疚,“那天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发泄一下,谁知道她突然发疯了。”

“不怪你,只能怪她贪心不足,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活该。”张玉峰柔情地看向秋霜。

秋霜从怀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馒头,递给秋蝶,秋霜怯生生地看了秋霜一眼,伸手抓起馒头就往嘴里塞。

夫妇二见她这副模样,也是摇了摇头,扭头就走,很快就没入了人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