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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连克多夫,五十年青春永驻

少妇连克多夫,五十年青春永驻

早年间,清泉县有个冯姓员外,冯员外家良田千亩,山林遍地,在清泉县也是数一数二的豪绅大户,冯员外虽然有钱,但他并没有像其他大户一样为富不仁。

凡是给他家做活的长工佃户,都得到了很好的待遇,遇丰收年总会给长工佃户们留下足够的粮食,工钱这些也不会拖欠,因此冯员外在清泉县的名头比县太爷还大呢!

有钱有名,按理来说冯员外这一生也圆满了,可冯员外心里总还是有一个疙瘩,除了正妻之外他一连娶了三个小妾,可都没有给他留下一个儿子。

冯府家大业大,这要是没有一个子嗣继承,迟早也要荒废掉,冯员外知道自己这辈子没了期望,便把希望寄托在自己二弟身上,可二弟冯海只知练武,对冯家的家产良田管理兴趣不大。

在清泉县成立了一个镖局走镖后常年不回家,经常在附近几个州府押镖,都快三十了也没正经娶个妻子,这着实让冯员外着急不行。

这天,冯员外正与几个大户主家在酒楼喝酒谈话,一聊起自己的二弟,冯员外就是满脸的无脑。

此时,旁边吴家的家主道:“冯老兄,冯海他年纪还小,出去闯荡闯荡几年也没什么,我听说他的威远镖局现在可是做大了,我们清泉县周边都有他的驻地,这每押镖一次可抵得上我们辛苦干一个月呢!”

另外一人又道:“冯兄,说起这个我还真得感谢你,如果没有你们家的这个镖局,我的山货都还不知道该怎么运呢!”

“这几年不太平,山贼四起,有镖局护送可是要安全得多”。

这时,一直闷声不说话的李员外摆摆手道:“几位,最近你们都听说了豆腐西施的事情了吗?”

其他人,包括冯员外都是眉头一皱:“什么豆腐西施”?

冯员外道:“李兄,我们正谈论生意呢!你怎么扯出一个豆腐西施来”?

其他人也是很纳闷,却不见李员外神秘一笑说道:“几位还不知道吧?最近我们清泉县可发生了一件神秘事件,我也是听家里下人议论才知道的”。

冯员外几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们平日里日理万机,根本无瑕去关心其他事情,现在有奇事可以讨论倒也觉得新奇,当即催促道:“李兄你别婆婆妈妈的了,有什么事情快说”。

李员外见几人猴急的样子当即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在清泉县城东发生了一件怪事,有一个叫做贾玉平的男子才新婚不到三月就一命呜呼了。

人之生死无常,这本来没什么好奇怪的,奇怪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妻子正是城东有豆腐西施之称的马玉莲。

该女子在最近一年内已经成亲三次,每次成亲后其丈夫都没有活过三月,全部都莫名暴毙而亡,而且奇怪的是这三个男子经衙门仵作验尸之后都身体老化而亡,并无他人残害之迹象。

马玉莲的几任丈夫浑身上下都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现象,唯一有些类似的是三人的肌肉骨头仿佛都老化了几十年。

按理来说三人都不过二十几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但衙门仵作验尸后给出来的解释却是如同七八十老人的身体一样缺乏生机。

可查来查去,就是没有中毒的现象,马玉莲被带到衙门盘查了好几次,眼见没有证据,也就把她放了。

马玉莲也因此逃脱“杀夫”罪名,背上了一个克夫的名头。

出了这样的事情,马玉莲在婆家也没办法继续生活下去,只能一人出来独自营生,开起来了一个豆腐铺子,因长得漂亮,被外人取了一个豆腐西施的名字。

可就算如此,马玉莲并没有遭人嫌弃,她的豆腐铺子每天都生意火爆,更是还有不少人想娶她为妻,对所谓的克夫完全不管不顾,真的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主要原因嘛!就是马玉莲实在是太过漂亮,那一张脸如同画中美人,云中仙子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

李员外说得起劲,其他人也都听得啧啧称奇。

对于他们来说这也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对于这种嫁了多夫的寡妇他们是不会上心的,哪怕她有多漂亮也不行。

冯员外不一样,他听了后心越发好奇起来,待大家都离开后他便去了城东一趟,想见见这个克夫女子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来到城东后,冯员外也并没有特意寻找,一条小巷子里已经有了很多人排队,更有不少人提着一小块豆腐心满意足地讨论着,不用说这肯定就是豆腐西施的铺子了。

冯员外挤进人群,只见一个女子挽着发髻,正不停地给大锅灶里添加柴火,四周的人对她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她却像一个没事人似的做自己的事情,仿佛没听见四周的话。

冯员外一见,顿时惊为天人,他生平还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在铺子前站立许久,冯员外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虽然心里有些悸动,但一听说此女克夫的名头,冯员外还是把心里的念头给打消了。

自此之后,冯员外每次路过都会去瞧一瞧,虽然是一朵带刺的花,但看看有不会猝死,就当养养眼了。

奇怪的是,半年后的一天,豆腐西施的铺子忽然关门了,马玉莲也不知所踪!

大家知道后无不哀伤神思,现在想看都没底看了,冯员外也很惋惜,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哪怕不能娶回家,时常看看也好呀。

如此过了三年,在冯员外的规劝下二弟冯海总算成婚了,次年,冯海的妻子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冯员外多了一个侄子,冯家算是有后了。

八年后,这天冯员外正带着大女儿冯茜外出收租,在路过一处村子时,见人群围观,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四周有村民见是冯员外,一个个热情地打着招呼,给冯员外让出来了一个位置,冯员外这才看到,原来是一个女子晕躺在地上,满脸的血污,不知生死。

见旁边有相识之人,冯员外便扭头问道:“老陈头,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陈头是冯家的一个长工,见冯员外问及,立即回答道:“老爷,我们也不大清楚,今早出来收稻子时就见田坎边躺着此女,几个青壮年便把她给抬了上来,看着还有气,应该是受到了很重的伤”。

冯员外点点头,便朝身后的管家道:“冯福,你带几人把这女子抬回冯府,请大夫来看看,我稍晚一点回去”。

管家闻言便招呼几个家丁,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架子,把女子放在上面后就抬走了。

四周村民欢呼,纷纷称赞冯员外心善,冯员外摆摆手,他确实见不得这种悲苦之事,能帮多少算多少吧!

冯员外给老陈头交代一下,便带着大女儿冯茜离开了。

不过四周的议论声还是络绎不绝!

“嗨!冯老爷就是仁义,据说今年小王庄遭了山泥流,庄稼都毁了不少,冯老爷也没多收,就按照收成的总量拿走了一成,算是给小王庄的乡亲们一条活路了”。

“谁说不是呢!你们看看其他员外家的地多贵,还是冯员外知道我们的苦楚,体量我们穷苦百姓”。

“就今天这事如果放别人身上估计都懒得管,可冯员外还是去请大夫了,这多好……”。

路上,大女儿冯茜问道:“爹爹!你为什么对他们这么好?我们家收的粮食都很少了吧”!

冯员外笑道:“我们家田地很多,少收点也不会挨饿,如果那些佃户长工多交了一点,他们可能就会挨饿了”。

说着!冯员外想起了一件往事。

三十年前,清泉县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水患,很多大户的良田几乎都被淹了,如果不是那些长工佃户及时疏通河道,冯家的良田也估计会遭受极大的损失。

好在在乡亲们的努力下,冯家的良田保住了百分之八十,收成虽然下降了许多,但在清泉县就属他们保存得完好,自此之后冯家对长工佃户都非常的好。

这也是冯员外父亲教给他的人生道理,做人做事要凭良心,善意都是相互的,你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

傍晚,冯员外外出收租回来,管家冯福小跑过来说道:“老爷,今天您救的那位女子已经苏醒了,大夫说是受了一些外伤,修养一段时间就好”。

“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冯福说完,脸上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

见管家如此模样,冯员外笑道:“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还有什么不可说的”?

管家冯福纠结了许久,还是道:“老爷你自己去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被冯福这么一说,冯员外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上来,当即让管家带路。

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冯员外一边走一边想着,来到一处小院,几名丫鬟见老爷来了,急忙把门打开:“老爷”!

冯员外摆摆手,跨步而入,几步便进入了房间内,此时房间内还有几个丫鬟伺候着,见冯员外进来后急忙退开。

女子的衣服已经被更换了,此时换上了一套绿色衣裙,脸上的血污也被擦拭干净,冯员外走进一看,先是疑惑,紧接着便是震惊。

脸上的表情顿时停滞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豆腐西施马玉莲”?

半躺在床上的女子无论从容貌、神态都与八年前的马玉莲一般无二,冯员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细端详了许久,这才喃喃道:“应该没错,容貌一样啊!可是……”。

八年了,豆腐西施马玉莲竟然没有丝毫衰老的迹象,容貌竟然与八年前一样,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冯员外很难相信眼前之人就是马玉莲,人都会衰老,他自己的头发都已经斑白了许多,不会有人容颜过去了八年依旧还保持原样。

前朝多少皇帝为了寻求长生不老之术而呕心沥血?

可最终都是镜中月水中花而已,容颜不老长生之术,也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这对于人们来说就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而已。

可如今这又怎么解释?

为何此女会与马玉莲如此相似?难道是双胞胎姐妹?亦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妹妹?

可哪怕是这样多少也有些差别呀?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如果仅仅只是自己记错了,旁边的冯福又怎么会如此表情?现在他终于明白冯福为什么会如此神态了。

他也是见过豆腐西施的,如今在见到容貌如此相似之人,难免有些错乱的感觉。

床上半躺着的女子被冯员外如此肆无忌惮的端详,看得她脸色通红,见冯员外嘴里念叨着马玉莲,也是一脸的不解。

见此,女子微微颔首道:“妾身吴玉兰谢过老爷救命之恩,如果没有老爷搭救,妾身可能就暴尸荒野了”。

冯员外一听,眉头一皱,询问道:“姑娘你说你叫吴玉兰?”

冯员外心里疑惑,此女与马玉莲一模一样,怎么又叫这个名字呢?

心下疑惑之下,便问道:“你认识马玉莲吗?或者你的亲戚,姐姐叫这个名字”?

吴玉兰道:“妾身不知老爷所说何人,我已经没有任何亲戚,何来的姐姐妹妹”?

紧接着,吴玉兰便说出来了她的来历。

原来,吴玉莲乃是扬州人士,因家里遭了灾后一路逃难至此,现在已经是孤身一人,并没有任何亲戚朋友。

冯员外听完后也是啧啧称奇,这世间还真有如此相貌相似的女子?

经吴玉兰这一解释,冯员外只得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间或许还真有容貌相似的女子。

因为哪怕对方就是马玉莲本人,也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依旧保持着青春永驻的模样,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冯员外便打消了心里的顾虑,认为这只是巧合而已。

八年前冯员外对马玉莲就有些心动,如今自己年长八岁,又遇见了一个与马玉莲容貌一样的女子,说心里没感觉那便是假的,经常隔三差五的跑到吴玉兰住处,关切备至。

这天,冯员外从外面买了一套衣裙,来到吴玉兰住处后道:“我见姑娘并没有多余的换洗衣物,特地给姑娘买了一套衣服,你看看是否合适”?

吴玉兰接过衣服,泪眼婆娑地道:“妾身真当不知道该怎么谢老爷,此生为奴为婢也要报答老爷的恩情!”

冯员外摆摆手道:“姑娘不用多礼,我就是见到姑娘后想起了一位女子,心中有感而已”。

吴玉兰道:“这两天我也听说了,我真的与那马玉莲很像吗?”

冯员外点点头,感叹道:“何止是像,如果不是八年前她莫名消失,我都以为你是她呢!”

吴玉兰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既然这样,老爷你也可以把我当做是她呀!就是一个名字而已!”

“姑娘当真”?冯员外喜道。

“当真!”

冯员外在吴玉兰房间待了小半天,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感情又升温了一些。

由吴玉兰刚刚来到冯府没多久,也还没有一个名分,冯员外也没有更进一步。

但冯员外隔三差五的往吴玉兰住处跑,还是让冯员外的几个小妾不满,不满归不满,她们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这天,冯员外的二弟冯海押镖回来,刚一进门便见冯员外正妻杨氏唉声叹气,便问道:“嫂子,怎么今日不见大哥?你又为何如此”?

杨氏见是小叔子杨海回来了,便把这段时间府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杨海。

关于马玉莲的事情,杨海也是知道的,此时听说家里来了一个一个与马玉莲容貌一样的女子,心里不由得起了疑心。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广阔,自然不会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同时容貌类似的人也报有怀疑态度,在悄悄见过吴玉兰一面后,冯海心中疑心大起,哪怕是同胞姐妹也不会如此相似,更别说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了。

马玉莲当初莫名消失不见,八年后此女又来历不明,说是来自扬州,可扬州距离清泉县如此之远,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来到此处?

冯海心中留了心,当即嘱咐大嫂先紧盯此女,而他则派人去扬州一趟,根据吴玉兰的描述寻找一下是否有这样一个人,这样一来也能验证她是否说谎。

杨海这些年走南闯北,手底下有不少江湖好手,快马加鞭去扬州一个来回七八天应该可以,于是把吴玉兰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便派自己的心腹王康离开了清泉县。

大约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冯海一直没出镖,就一直在家里等着。

这天下午,一个中年男子悄悄从冯府后面进入,正是离开多日的王康,王康找到了冯海,并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了后,冯海立即不淡定了,脸上竟然露出惊恐之色。

原来,冯王康去来到扬州府后,根据吴玉兰说的地址寻找了一番,并没有听说近一两年有姓吴大户遭了难,询问了好多人也没听说有姓吴的女子。

甚至在当地都没有姓吴的人,就当他以为是不是冯海记错了,准备在扬州府找一些江湖上的好友帮忙询问时,一个老者叫住了他。

“年轻人,你找此人做什么”?

王康扭转头来,见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心里一喜,便问道““老人家知道此女”?

老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老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王康明白,当即带着老者去了附近一家酒楼,并点了一大桌子吃的,等老者吃饱喝足后,他才慢悠悠地说道:“年轻人,你还没有回答你找此女做什么呢!”

王康想了想,便把冯员外的事情说了出来,说遇到一个女子来自扬州府,自家二爷心有疑惑便让他来调查,可询问了好久都无消息。

老者喝了一口酒,冷冷一笑:“如果让调查出什么来哪到奇怪了,我也追寻了此女四十多年,没想到她竟然跑到清泉县那么偏远的地方去了”!

王康大惊,急忙问道:“老人家,此话何解”?

老者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件事还得从五十年前说起”。

原来!五十年前扬州府这边还真有一个姓吴的大户,这家人有一个貌相非常漂亮的女子叫做吴玉兰。

待吴玉兰二八之年,家里的门槛都要被来说媒的婆子踩踏了,奇怪的是,吴玉兰嫁离吴家之后,新郎官竟然莫名其妙地暴毙而亡。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就是旧疾复发,眼馋吴玉兰美貌的人多的是,还是有那些不怕死的人会来提亲,哪怕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寡妇。

在这之后没多久,马玉兰又成亲了,三个月后第二任丈夫也是莫名暴毙而亡,如此连克三夫后,大家都有些害怕了,并认为吴玉兰就是天降不详。

这时,一个年轻道人经过此处,他看到吴玉兰后心底大惊失色,暗呼:“竟然是太岁肉胎,她竟然吃了太岁肉胎”。

此太岁肉胎是一种邪术,寻百年难得一见的太岁肉放进男子肚子被培育,重新生长出来的太岁肉就是传说中的肉胎,据传言,食用此肉胎可以青春永驻,容颜不老。

此邪术乃是伤天害理之法,害人害己,正当年轻道人想要出手降服吴玉兰时,吴家忽然起了大火,吴家一家老小,包括家丁下人全部都没有逃出来。

而吴玉兰,却不知所踪。

年轻道人认为她并没有死,而是逃走了,有太岁肉,她应该不会被大火烧死,为了不让吴玉兰继续害人,他给师门说了这件事后,从师尊哪里求来一道灵符,便在扬州府这里搜寻起来。

时间一晃便是差不多五十年过去,如今他已经垂垂老矣,却没想到碰倒了王康,得知了吴玉兰的消息。

王康见老者说得头头是道,当即联想到八年前清泉县那连克三夫的马玉莲,这两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王康没敢耽搁,旋即拿出冯海悄悄找人绘的吴玉兰画像递给老者:“老人家,你看看是不是这女子”?

老者一看,瞳孔顿时一缩,笑道:“老夫终于得偿所愿了,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见老者肯定的回答,王康心里大惊,如果说吴玉兰五十年前就已经二八之年,如今岂不是?

他也不敢耽搁,急忙就要动身离开扬州,把这件事先报告给二爷,之后在细细定夺,谁知道老者道:“年轻人,我苦寻此女近五十年,如今得知她的下落,我定要把这妖孽除掉,以免她继续祸害他人”。

王康想了想,便带着老者一起回了清泉县,把老者安置好后,便马不停蹄地来找冯海了。

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冯海当心大哥成为吴玉兰的下一个目标,便急匆匆地带着王康来到老者住处,不仅带来了好酒好肉,还准备了丰厚的礼物。

冯海朝老者行了一礼,祈求道:“道长宅心仁厚,我家兄长这事”?

老者摆摆手道:“我来此并非要收你的礼物,我苦等这么多年自然要除掉她,这样!我这里有一道灵符,你安排人烧了化水,让此女喝掉”。

“之后……”,老者俯身在冯海身边,悄悄说了几句。

冯海听了点点头,当即交代王康去集结几个好手,秘密进入冯府,回到冯府后,冯海悄悄把灵符烧掉化水,趁着丫鬟婆子不注意倒入药罐里面。

这时,恰好冯员外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些盒子,大概又是给吴玉兰买的首饰,见丫鬟抬着药罐朝吴玉兰住处走去,当即道:“我来吧!你们都下去吧!”

冯员外抬着药罐,身后跟着管家冯福,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吴玉兰的住处。

打开门后,冯员外道:“吴姑娘,我命下人给你买了点首饰,还有这药你要趁热喝了”。

吴玉兰本来就没太大伤势,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见冯员外如此体贴,心中冷笑不已,不过面上还是要装出受宠若惊的模样。

“啊!谢谢老爷!这真的不知道让妾身怎么说才好了”。

冯员外倒了一碗药,端着来到床边,温声细语道:“先把药喝了吧!我喂你”。

不多时,吴玉兰便把一碗药全部喝完,那含情脉脉的模样让冯员外心肝乱跳。

就在这时,冯员外轻咦一声。

紧接着脸色大变,大呼:“你!怎么了?妖怪呀!”

只见吴玉兰喝下混杂着灵符的药没多久,她那张精致的脸忽然发生了变化,眼袋开始凸显,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些雀斑,头发也逐渐开始花白。

几个呼吸之间,吴玉兰竟然从一个二八之年的女子变成了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这可把冯员外吓得不轻,吴玉兰摸着自己的脸,感受到了那粗糙的触感,顿时狂怒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

就在这时,冯海和老者从门外冲了进来,老者大喝道:“孽障!你使用妖术祸害他人这么多年?可算让我找到你了,如今你一身法力尽失,看你还怎么逃”?

老道一掌打在吴玉兰头部,一朵漆黑的肉球从吴玉兰嘴里吐了出来,正是她培育的太岁肉胎,老者眼疾手快,直接打翻旁边的烛台,太岁肉胎遇火便燃。

不一会儿便燃烧殆尽,老妇人吴玉兰见状,双眼露出疯狂之色,却被冯海给直接压住,奈何这老妇人力气甚大,冯海竟然有些控制不住。

这时,门外又冲进来几个大汉,几人联手之下终于把老妇人制服,老者又打出了一道灵符,彻底逼出来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太岁肉胎。

事后,冯海把吴玉兰送到了衙门,并给出了她就是八年前的马玉莲,利用邪术害了他人,最终吴玉莲被定死罪,押入大牢后秋后问斩。

还没到时间,有牢头就发现吴玉兰死在了大牢里,当大家发现她死亡时,浑身没有了一点血肉,只剩下一堆枯骨,仿佛已经死亡了几十年一样。

原来!吴玉兰利用太岁肉胎青春永驻,保住容颜不老。

可终究邪术还是邪术,是会付出代价的,最明显的代价就是记忆时好时坏,并且还得每隔一段时间必须吃下新的太岁肉胎。

这几十年来,吴玉兰流窜多地,以不同的名字更换身份,害了不少人,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久待。

清泉县吴玉兰已经来过一次,化名马玉莲,可这一次她记忆缺失,不知道自己已经来过一次,等她记忆恢复一些后却发现已经骑虎难下了。

好在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八年,吴玉兰就觉得冯员外应该不会起疑心,等她完成了肉胎培养就离开。

谁知道却被冯海怀疑,从而破坏了她的计划。

这件事后,冯员外吓得不轻,对二弟冯海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对于纳妾之事,自此断了心思,对家里妻妾的亏欠,也感到愧疚。

心底发誓,以后可得好好对待夫人,杨氏见丈夫转性,心里也非常高兴,夫妻俩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

也不知是不是冯员外福来心至,两年后杨氏竟然怀孕了,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冯员外也没有分家的打算,在得到儿子后倍加珍惜与二弟冯海的关系,冯海也没有惦记冯家的家产,反而只一心经营自己的镖局。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在两兄弟的齐心协力之下,冯家开始涉足其他产业生意,不仅仅只靠哪点良田山林,冯海的能力很强,走南闯北的生意都归他做。

而冯员外就专心管理清泉县的产业生意,多年后,冯员外看着自家的产业,心里感叹!如果不是二弟,恐怕这个家就散了。

来到这世间,皮囊乃身外之物,太过在意反被其害。

有多少人为了好看的容貌,而不惜一切代价呢!最终只会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