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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年幼,洞房夜不肯熄灯(新郎洞房对联)

新郎年幼,洞房夜不肯熄灯

早年间,广平府下属有一个镇子叫长远镇,这个镇子地处广平府两条重要河流交汇处,商贾云集,很是繁华。

镇东南有一个包子铺,主人姓范,名为大石,此人做事勤勤恳恳,老实本分,善良忠厚,把父亲交给他的包子铺又扩建了一间,生意虽然算不得极好,但他也是吃喝不愁。

只可惜,范大石的一只脚有些跛,也正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缺点,让很多同龄女子都不太愿意嫁给他。

直到他三十二岁这年,才托人寻到了邻镇的一个女子,此女子的脚同样也有些残疾,两人算是般配了。

次年,范大石的妻子余氏因难产而死亡,好在保住了孩子,自此之后范大石也心灰意冷了,认为自己这辈子命中无妻。

便发誓不再娶妻,只要把孩子好好养大了就行,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有后了。

为了好好培养孩子,范大石还特地请隔壁的一个老先生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名为范安,希望他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

就在这样,一晃十年而过。

这天,范大石早早来到米铺,家里的粉面已经没了,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和面,得提前一天把面给买了才行。

“掌柜的,老规矩……”。

范大石与这家铺子已经很熟悉了,这刚刚进门就大声吆喝道。

掌柜的是一个小老头,见范大石来了,便走了出来,笑道:“是范老弟呀!你今天还真来得不巧,昨天的货一直没到,今天东家已经去码头那边去催了,我听说啊!码头那边出事情了,现在好多人都过去看热闹了”。

范大石一愣,追问道:“掌柜的,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老头摇摇头,他也是听东家说起,因为店里需要人看着,他也没有时间过去看热闹,范大石一想反正得等等,不如过去瞧瞧?

不多时,范大石便来到码头旁,见码头上人头攒动,几百人围拢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

范大石挤过人群过去一看,原来是码头对面的河流中飘荡着很多的尸体,匆匆一看就有十几具,现在衙门的差役正在打捞,远处的商船还不允许靠近。

河边浅滩位置,还有几十个流民一样的人躺在地上,大部分都脸色苍白,面型消瘦,有几个甚至都奄奄一息了,唯独只剩下一口气。

旁边的人摇摇头道:“哎!北边的那些胡人又开始烧杀抢掠了,这段时间我们这边来了这么多逃荒的人,你看看这些人,估计是准备渡河时溺水而亡,也不知道上游还有多少”。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听说朝廷已经派人过去了,相信这些外人也不敢在来了吧?只是苦了这些人了”。

经过一夜的打捞,此时已经接近了尾声!对面排队的商船陆陆续续靠近码头。

溺水而死的人由衙门统一安葬,其他的人可以去衙门领两天的稀粥,其他的就要靠自己了。

围观的人逐渐散去,还有力气的人也跟着差役去了衙门,不多时,码头旁边的浅滩就只剩下一老一少两人了,年纪大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年纪稍小一些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

这两人已经奄奄一息,从面相上看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如果不出意外,等差役运走了其他尸体,这两人也会被运走吧!

范大石因为要等商船靠岸,也便留到了最后,此时见这两人气若游丝,便走了过去探探鼻息,范大石惊喜的发现,这两人还没有死。

“这两人还活着?还能救”?范大石朝正在忙碌的差役道。

其中一人不耐烦地道:“没看到我们正在忙吗?这两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救不救都没用”!

范大石看向其他人,所有人都避开,开玩笑!现在这年景能自保就不错了,谁还浪费钱去救这些素不相识的人?

范大石叹了一口气,人还活着?怎能不救?

当即便顾了一辆马车,找了两个苦力把这二人抬上马车拉回了家里,待安妥完毕后立即去找了大夫来治病。

经过范大石的悉心照顾,加上又请了好几次大夫,这两人总算被救了回来,等两人能够吃得下热食,并开口说话后,范大石这才知晓她们的身份。

原来妇人姓林,年轻点的女子是她小女儿,姓杨名莲,两人是外乡人,家里被胡人烧杀抢掠干净,只剩下她母女俩逃了出来。

三天前她们为了南下而强行渡河,没想到却遇到了突发洪水,一群人死伤惨重,如果不是范大石救了她们母女俩,估计也活不长了。

范大石听了心中惋惜,关于北方胡人肆虐横行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一二,这母女俩也是苦命人,待二人恢复一些后,范大石便烧了一些热水,并把自己亡妻的衣物给她们准备了两套。

待两人收拾好后,范大石也是一呆,这林氏的女儿好生俊俏,林氏给范大石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恩公相救,如果不是恩公,我们母女俩也活不成了”。

杨莲也怯生生地朝着范大石行了一礼,范大石摆摆手道:“这无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知林大姐之后有什么打算?”

林氏听了黯然神伤,失神道:“我们母女俩本来是朝南逃命的,没有去处,也是走到哪里算哪里,如今却举目无亲,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说着,林氏抱着女儿杨莲便痛哭流涕,范大石见了,如同心脏被狠狠捏了一把,他本来就是心善之人,这种情况自然是不想见到。

范大石道:“林大姐,如果你们不嫌弃,就暂时先住我这里,我这小院虽然不是很宽敞,但西厢房还是空着的,足够你们母女俩住”。

林氏抹了抹眼泪,摇摇头道:“恩人已经救了我们母女俩的性命,我们怎么能在麻烦恩人?这使不得,使不得”!

范大石见林氏如此坚决,便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说道:“林大姐,我前院包子铺扩建了一间,我正想招人帮忙,不如这样吧!你和小莲留下来给我帮忙?”

“你们有了落脚处,我也轻松一些怎么样”?

林氏听了一呆,她瞬间明白这是范大石真心想帮她们,心里顿时充满了感激,又想自己却是没有去处,便答应下来。

范大石闻言,急忙就去收拾房屋了,可林氏本来心里就感激,怎么能让范大石去做?这样会更加让她过意不去。

包子铺范大石的确扩建了一间,但他并不是很缺人手,平时有小儿范安帮忙倒也忙得过去,之所以收留林氏母女,主要是他的一片善心。

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她们孤儿寡母的又能够去哪里呢?

林氏非常感激范大石的收留,哪怕范大石没有要求她们做事,林氏也会带着女儿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什么洗衣做饭、缝缝补补她都全部接过来做。

杨莲有一个弟弟,只可惜她弟弟在逃荒过程中不幸离世,此时多了一个年龄与她弟弟差不多大小的范安,对范安也特别的好。

家里来了一个大姐姐,范安也是非常高兴,特别是从林氏身上,范安得到了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关爱,范安出生后他母亲就去世了,对这种新奇的关爱,范安很是享受。

转眼一年过去,这天,林氏拉着范大石来到内屋,小声道:“范兄弟,到今天我与莲儿已经来了一年了,这一年多谢您的照顾了,我们母女俩能衣食无忧,还得多亏了您”。

“这些天我想了想,过来这个中秋后莲儿也满十八了,我想把她嫁给安儿,你看如何”?

范大石听了连连摆手:“林大姐,这可万万不可,现在小儿从十一岁,如此不就是耽搁了小莲了吗?你放心,过段时间我就给莲儿请媒,保证给她寻一个好人家”。

林氏眼睛一红,抹了抹眼泪:“范兄弟,你是看不上莲儿吗?还是……”?

范大石道:“林大姐你误会了,我是说安儿还小,莲儿嫁给他恐怕会耽误了她,并没有半分嫌弃的意思,有莲儿这么一个好儿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不就对了?这件事就这样吧!等中秋节过后,就给二人完婚”,林氏破涕而笑,直接就把这件事给订下来了,这让范大石有些不知所措,这也太快了吧?

在林氏真正商量时,杨莲正背着范安在院子里转悠,她是真心把范安当做弟弟看待,对范安也特别的好。

“姐姐,我想吃糖葫芦,我们去买好不好”?范安扯着杨莲都裙摆,撒娇道。

杨莲被范安磨得没办法,只好道:“好好,听你的,我们去买糖葫芦”,这一年的安稳生活,已经让杨莲的心态逐渐稳定下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慌乱恐惧。

只是她与林氏都是外乡人,又暂居在范大石家,平时也不好抛头露面,这一年来也没有出去几次,对外面其实也很好奇的,便带着范安去街上逛了一趟。

杨莲也没想到,这一趟出去却给范大石家惹了祸端。

再说杨莲和范安,两人买了糖葫芦后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码头,这里与去年一样,依旧是鱼龙混杂,各种商贾、贩夫云集,杨莲看着码头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范叔,估计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堆枯骨了吧!

许久,看着越玩越野的范安,杨莲有些担心回去会被骂,便道:“走吧!小安,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家”!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给客船上走下来一年轻公子,正巧看见了离开的杨莲,不由得眼睛一亮。

当即道:“原来我们这长远镇还有这等美人,张总管,你给我下去查一查,这女子是谁家的闺女,我要上门提亲”。

青年背后的张总管点点头道:“好的,少爷,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家吧!老爷已经等很久了,这次你进京赶考没中,估计老爷会发脾气的”。

青年道:“怕什么?又不是我一人不中,再说了我现在是举人,也是半官身份,哪怕不中也是有候补机会的,不用担心”。

说着,青年便带着一行人大步离开了。

这天,范大石正在和面,杨莲和母亲也在不停地烧火拌面,就在大家都很忙碌时,外面忽然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张总管。

张总管看着眼前的包子铺,眉头紧皱,少爷也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多的是,还真看上一个民女?

有些不耐地喝道:“范大石在家吗?”

范大石见势头不对,急忙从店里小跑出来,见是张总管,精神一震,张总管他是认识的,是长远镇上吴员外家的总管,与自己并没有什么挂钩,他来这里干嘛?

带着深深的疑惑,范大石道:“张总管,小的在呢!不知张总管这是……”?

张总管高傲地道:“你认识我便好,我家少爷看上了杨小姐,有意纳她为妾,你们准备一下,过了两天我们来迎亲”。

说着!便让后面的人抬上来一些聘礼,根本就不问范大石同不同意。

后面的林氏慌了,急忙从屋里跑了出来,跪拜在地:“大人,小女已经有了婚配,这恐怕不妥”?

张总管一愣,有了婚配?之前他打听的消息不是这样啊!杨莲母女俩是范大石一家收留的外乡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来的婚配?

当即寒着脸道:“别想匡我,我们家少爷是看得起你女儿,纳她为妾后你们的好日子就来了,这是看得起你们,别不识好歹,东西我留下了,你们自行准备,三天后我们来迎亲”。

说完!张总管就带着人离开了,只剩下一堆看热闹的人,大家都对林氏感到惋惜,这吴家少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前就纳了很多的妾室,可都没有能够活下来的,几乎都被他折磨而死。

自从前年他中举之后,这种行为更加变本加厉,有半官身份的他,哪怕是县太爷来了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旦吴俊考上,那可能就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

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在长远镇,百姓对吴俊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范大石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只是为他感到不值。

屋内,林氏哭诉道:“范兄弟,这可如何是好”?

范大石也是脸色阴沉,这一年来的相处,范大石已经把杨莲视作自己的女儿,吴虽然有钱有势,他也不想把杨莲嫁过去。

哪怕给杨莲找一个普通人家,也总比去吴家要好,林氏更是知恩图报之人,她本来就有意把杨莲嫁给范安,却不成想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一听范大石说起吴家的情况后,她的心更是沉入谷底。

林氏道:“范兄弟,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把安儿和莲儿的婚事给办了吧!这样也熄了吴家的心思”。

范大石摇摇头道:“不可!不可!这样只会让吴家恼羞成怒的,反而会害了莲儿”,范大石考虑事情要周到一些,一旦自己这边给范安和杨莲举办婚礼,吴家肯定会恼羞成怒的,到时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许久!范大石道:“为今之计,林大姐你先和莲儿去外面躲一躲,见不到莲儿,那吴家应该会放手,毕竟你们是外乡人,也只是暂住我这里,离开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林氏立即否定:“范兄弟,这样更不行,这与让安儿和莲儿结婚没什么区别,也会激怒吴家,我们一走了之,反而会连累你们……”。

林氏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肯走,她们这一走肯定会让吴家迁怒于范大石,这更会让她良心不安。

就在林氏与范大石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外面又有人呼喊道:“还有包子卖吗?”

林氏道:“范兄弟,还是先做生意吧!还有三天时间呢!到时候我们在慢慢想办法”。

范大石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只是他出门后,又愣住了,只见门外又站在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秀青年,此时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这包子铺还真热闹?范大石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眼熟,只是他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范大石疑惑道:“公子是要买包子”?

青年笑道:“我不仅要买,还要全部买,范老哥,你不记得我了?三年前?有一个秀才路过你这里?你给了他吃食,还给了他盘缠”?

范大石一拍脑袋,惊呼:“是你?李秀才”?

原来!三年前的一天夜晚,范大石正准备收摊关门时,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扑倒在他的店门口,范大石见状急忙把他扶起进屋,请了大夫看后是饿得,男子苏醒后,范大石给他准备了一锅包子。

事后范大石得知,男子名为李信,是外地路过的一名秀才,因投亲遇到了山贼,身上的银两都被抢光了,他倒在范大石门口时已经饿了三天三夜,实在支撑不住了。

就这样,李信在范大石家修养了几天,待身体恢复后便告辞去投亲了,在李信离开之前,范大石又给他准备了路上的干粮,除此之外还给李信拿了二十两银子作为路费。

李信见此也是感激涕零,便说一定会回来归还银两,并报答范大石救命之恩。

李信离开后,范大石便把这件事忘记了,他也没有想着李信回来报恩,帮助李信只是他的善心使然而已,其他人遇见困难他也会帮的。

他也没想到三年后李信会回来,心中大喜之下,急忙把李信迎进屋里,三年过去见李信过得还不错,范大石也放心了。

李信进入屋内,当即就让随从拿出二百两银子摆在范大石面前:“范大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推辞,如果没有你,当初我也不可能活下来”。

范大石一呆,看着桌子上的雪花银,心下叹气道:“李公子,当初我帮你可没想图你的回报,这些钱太多了,我不能要”。

李信摇摇头道:“我知道范大哥的脾气,不过这钱是我的心意,你务必得收下,要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李信此时看到了旁边的林氏,不由得岔开话题,好奇问道:“这位是?”

他记得三年前来时,范大石的妻子已经亡故多年,难道是范大哥新娶的妻子?可是这位妇人的年纪比范大石看了要大十几岁的样子。

范大石见李信询问,这才把林氏来历介绍给李信,说话间,范大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李信追问,范大石犹豫片刻后,把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信闻言眉头一挑,当即对范大石道:“范大哥,你相不相信我”?

范大石道:“公子这是哪里话,我自然相信”。

李信道:“那好,小安与杨莲的婚事照办,我给他们做证婚人?时间就在三天后,你看怎么样”?

“可是……”?范大石有些迟疑。

李信道:“没事,不就吴家吗?到时候他们来人我替你摆平!”

范大石将信将疑,便同意了。

时间来到三天后,吴俊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伙人吹拉弹唱来到范大石包子铺。

见包子铺已经布置非常的喜庆,不由得满意地点点头,还算识相。

当即就朝身后挥挥手:“赵进,去把新娘给我带出来”。

就在这时,包子铺一群人鱼贯而出。

为首的一人当即暴喝道:“我看谁敢”?

吴俊一看有人阻拦,恶从胆边生,怒道:“什么狗东西敢阻拦本少爷娶亲?赵进,给我打出去”。

吴俊话音刚落,前面的年轻人举起一块牌子,大声道:“吴举人,见到本官还不下马跪下,还想殴打本官不成”?

吴俊看见青年手里的牌子,顿时吓得三魂七魄都没了,直接从马上跌落下来。

牌子他认得,正是知府大人的牌子,当即颤抖着身体哭诉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

李信冷哼一声:“哼!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想殴打本官,你是活腻歪了,来人呐!把吴举人暂时收押,等候发落”。

跟随李信而来的其中两人,立即把吴俊扣押,并随着后来的师爷一起,立即赶往县衙。

紧随吴俊的张总管早就吓没了魂,急忙撒腿就跑回府去告诉吴老爷了。

把吴俊一行人给驱散,李信当即扭头对范大石道:“范大哥,现在没事了,吴俊强抢民女的罪状已经属实,由我来做证婚人,给范安小侄和杨莲小姐主持如何”?

范大石之前只听李信会解决,心里忐忑不定,他没想到李信竟然是知府大老爷,当时便要拉着吴安跪拜。

李信把脸一拉,说道:“范大哥还认我这个兄弟就不要这样多礼,刚才我的建议如何”?

范大哥喜道:“甚好!甚好”。

当天!范大石家便举办了一个不算很热闹的婚礼,虽然没有八抬大轿、没有挂红摆绿,但范安与杨莲的喜服还是有准备的。

在李信的见证下,范安把婚礼当玩乐似的,与杨莲举行了婚礼,对于这个婚礼杨莲也是很满意的。

入洞房之前,林氏拉过杨莲悄声说道:“女儿,如今你也寻了一个好人家了,记住!你相公现在还小,你需待他成年后在进行圆房,同房不能圆房,记住了吗?”

杨莲羞红了脸,点点头道:“娘亲,我知道了”。

洞房内!

新郎范安好奇地看着杨莲,说道:“姐姐,他们说今天过后你就是我娘子了?娘子就是娘吗?”

杨莲笑着捏了捏范安的小脸,说道:“以后不能叫我姐姐了,得叫娘子,娘子不是娘,但也差不多”。

小范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拿起喜糖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夜深了,范安依旧还是没有睡意,吃完糖便要离开,杨莲急了,这要让范安离开,指不定别人怎么说她呢!

当即道:“相公,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和姐姐休息吧!不要出去了”。

“我把灯熄了!”

范安摇头道:“不!我要去我的屋子,我要去骑马马”。

杨莲无奈,便道:“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在这里睡,听话,我给你糖吃”?

范安大喜:“姐姐当真”?

杨莲道:“都说不许叫姐姐了”。

范安摸摸头:“我知道了,那你明天还要和我去买糖葫芦”。

杨莲只能答应下来。

当晚!两人便入了洞房。

由于范安还小,两人并没有圆房,但所有人都知道,范大石儿子娶了媳妇,还是知府大人给主持的。

婚礼结束后,李信便告辞离开了。

在审讯吴俊时,发现他的举人却是买来的,这件事被查出后,吴俊很快就被打入大牢,择日问斩,他强抢民女的事情反而轻了。

吴家也被吴俊连累,迅速衰败下去,反观范家,在迎娶杨莲后依旧老老实实做生意,由于附近的人都赏脸,范家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五年后,范安考取秀才,范大石置办了一处酒楼。

又过三年,范安考上举人,成年后的他并没有嫌弃杨莲,反而对杨莲越发疼爱,感谢她这些年对范家的帮助,也正式与杨莲圆房。

次年,杨莲生下一个儿子,夫妻两从此过上如胶似漆的生活,那日子真叫人羡慕。

而范大石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时常接济穷苦百姓,在当地赢得了范善人的称号,这应该就是善有善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