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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避雨,遇貌美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书生进庙避雨)

书生避雨,遇貌美女子主动投怀送抱

在河南中牟有一位书生名叫严恩渥,他排行老三,不仅长得风度翩翩,气宇不凡,而且还博闻强识,学富五车,未满十八岁就考中了举人。

这年严恩渥正值二十岁,因会试在即,他收拾好行囊,一路向北,骑着白马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途。

行至卫辉地界的一座乡村时,天上忽然下起了暴雨,严恩渥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处民房,急忙驱马上前,敲了敲门。

投宿

少顷,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翁开门出迎,说道:“客人,我家中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剩下后院的那间草房了。那间房是我女儿的闺房,她在一个月前离世了,灵柩还放在大堂里。客人如果不嫌弃的话,那间房可以留给你歇息。”

严恩渥想拒绝,但转念一想,现在天快黑了,外面大雨倾盆,而且周遭又没有其他人家,除了在此处留宿之外,还能去何处呢?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严恩渥跟着老翁进了家门,只见大堂上悬挂着白布,灵柩就放在中间。老翁将严恩渥带到后院,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严恩渥推开草房大门,见房间干净整洁,床榻与绣帐光亮如新,器具与书本摆放得有条不紊,心中想道:“房间布置得这般雅致,居住在此处的女子一定是一位姿容绝世的佳人!”

想到此处,他之前的忧虑一扫而空,不由得称心快意起来。

老翁杀好鸡,煮好香喷喷的面条,热情地款待严恩渥。席间,两人热情地攀谈起来。只听老翁说道:“老夫姓刘,没有儿子,老年时才得一女,取名为如意,她聪明伶俐,心灵手巧,擅长刺绣。只可惜染上了肺痨,才十九岁就没了。”说起爱女早夭,刘翁万分悲伤。严恩渥不断出言安慰。

热情的老翁

享用完佳肴后,严恩渥返回草房。他闲极无聊,便随便翻阅起摆在桌案上的书来。他发现这些书全都是历朝历代名家的诗集,心中思索:“刘小姐喜欢读这些书,看来她一定是位才女。”

想到此处,严恩渥开始对已故的刘如意产生兴趣。他环顾整个房间,发现房间里的大多数器物都积了薄薄的灰尘,只有箩筐中的丝线与梳妆盒中的脂粉仍在向他展示着刘如意生前的闺中场景。

严恩渥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想象刘如意在闺房中刺绣与梳妆的场景。想着想着,他的心里波澜泛起:“老天何其不公,竟让绝代佳人早夭;我不能见刘小姐一面,真是人世间一大恨事!”

慢慢地,严恩渥入了魔,他在脑海中不断想象着刘如意的玉容,连夜已经三更了都浑然不觉。许久之后,他终于感到疲倦,便一头躺在床上准备入眠。

就在他要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忽然间一阵爆裂声从大堂传了过来,似乎是灵柩发生了响动。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严恩渥睡意全无,他竖起耳朵细细倾听,不一会儿,屋外传来阵阵敲门声。严恩渥起床点上烛火,正想开门查看情况时,一个少女飘进了房间。

少女飘然而来

透过昏黄的烛光,严恩渥发细细欣赏那少女的容颜,只见她眉似柳叶,面如桃花,一双美眸如盈盈秋水,眼波传出的情意让人心荡神摇。这少女比他之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娇俏。尽管之前已经在脑海中想象过万千次刘如意的模样,可当她出现在眼前时,严恩渥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想象,都不及她真实模样的万一。

刘如意蛾眉倒蹙,凤眼圆睁,斥责道:“哪里来的狂生,竟然敢弄脏我的枕席!女子的闺房,怎能让你随意呼呼大睡?”

严恩渥连忙说道:“小生已经将香榻打扫干净,就等着小娘子光临了。小生能在地上休息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敢在小娘子的床上酣睡?”

刘如意闻言,怒气更甚,斥责道:“刚一见面,就敢称呼我为小娘子,真是不知羞耻!你如此轻薄,不如及早将你除掉!”说完,她从席子底下抽出一把剪刀,就要对着严恩渥的喉咙刺下去。

严恩渥惊恐万分,想大声呼救。刘如意急忙将剪刀扔在地上,笑着说道:“书生,你的胆子真小!我并不想杀人,之所以拿剪刀吓你,就是想压一下你的狂悖与轻薄。你远道而来,兼之身体疲乏,在我的床上休息是理所当然。但你为何初次见到我,就要说出这些轻薄之词?作为一个读书人,你不该如此放荡。”

书生与少女

严恩渥听罢,急忙对刘如意作了个揖,表示愿意悔改。

刘如意见状,嫣然一笑,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像我这般温柔和顺的人,最后竟会落得个早夭的结局。唉。我的命如同纸张一样薄,不知天下间有谁能怜爱我?”

严恩渥宽慰道:“刘小姐,小生看见房间里的遗物时,就为你的早逝感到心酸;当看到你的仙容时,不禁神魂飘荡,心驰神往。可惜小生没有福气,不能在你生前和你相见。如果小生能早点遇见小姐的话,此时此刻我们已经结成眷侣了。”

刘如意说道:“公子既然对妾身有情,那现在并不算晚。妾身虽然已经离开了躯体,但是魂气还没有消散,还能够侍奉公子。如果公子不嫌弃妾身的话,妾身愿意当你的妻子!”

严恩渥闻言面有难色,嘴里不停吞吞吐吐:“这……这……”

刘如意变了脸色,说道:“妾身以身相许,想和公子缔结良缘,并没有伤害公子之心。公子为何会如此抗拒呢?如果不是公子睹物思人,对妾身动了相思之念,妾身此刻也不会出现在公子面前。公子心里想着妾身,但口中却拒绝妾身的自荐,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书生与少女交谈

严恩渥继续推辞,说道:“小姐既漂亮又有才情,能和你结成伴侣,小生这辈子还能有什么遗憾呢?小生担心的是,亲朋好友得知了小姐的来历,那就……”

刘如意打断他的话,说道:“公子不必担心,妾身明日就跟你回家。你只要说妾身是你在外地娶的妻子,还有谁会怀疑妾身是孤魂呢?”

严恩渥不敢明面拒绝,便欺骗她说:“小姐,你在我回家的路上等我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带你回家。让母亲与哥嫂知道,我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媳妇!”

刘如意闻言欣喜不已,向严恩渥抛了几个眼波后消失不见。

今夜发生的事让严恩渥惴惴不安,他不敢入睡,只能呆呆地看着烛光度过漫漫长夜。天亮后,刘翁前来,严恩渥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说出,并哀求刘翁帮他摆脱刘如意的纠缠。

不敢入睡的书生

刘翁闻言,感到十分惊异,说道:“自从小女离世后,从未发生过怪异之事,难道这一次是她的魂魄归来吗?”说完,他急忙向妻子报知此事。

刘妈妈流着眼泪,说道:“昨夜女儿向我托梦,说严公子将要娶她为妻,她恳求我挑选良辰吉日。此事虽然梦幻虚妄,但是一个已死之人,还对人世间有所留恋。此事说起来不能不让人伤心。”说罢,她万分悲痛,眼泪如雨水一般哗啦而下。

严恩渥见刘妈妈如此悲痛,心中亦感到凄楚。他见刘翁夫妇无计可施,便要动身告辞。此时,骤雨方歇,道路上十分泥泞,刘翁苦苦挽留。严恩渥怕留在此地还会遭到离世之人的纠缠,便不理会刘翁夫妇,跨上白马疾驰而去。

奔驰五十余里后,轰轰的雷声响起,暴雨再次倾泻而下,严恩渥急忙找了个旅店投宿,他解下湿漉漉的衣裳,放在烛火前烤干。忽然间,只听门帘沙沙作响,严恩渥转身一看,刘如意已经飘到他面前。

刘如意面有怒色,质问道:“妾身自思不是丑陋之人,公子为何会对妾身如此深恶痛绝,以至于妾身在父母那里蒙羞?请公子解释清楚。”

严恩渥不敢说阴阳殊途,只得推脱道:“婚姻是人世间的大事,不可随意苟合,私定终身,必须要告知父母。回家之后,若母亲答应,我就接纳你;若母亲拒绝,我也没办法。”

刘如意也说道:“偷情苟合这种事,妾身心里也十分鄙视。所以妾身昨夜才给母亲托梦,让她成全我俩的婚事,可公子你为什么要走得这般急切呢?还请公子准备一顶轿子,妾身跟你回家见长辈。妾身的父母都是正经人家,配得上公子。只是有一件事恳求,请公子傍晚后再出发,白天的阳光太暴烈了,妾身难以忍受。”

少女再次光临

严恩渥无奈,说道:“我还得进京赶考呢,等我归来后,就接你回家。”

刘如意说道:“好,妾身就在离公子家五十里的青陵台等候公子的归来,不耽误公子的锦绣前程。”

严恩渥点了点头,刘如意随即告辞而去。

严恩渥进京后,心中还在忧虑自己被刘如意纠缠的事,因此他发挥失常,与金榜失之交臂。为了躲避刘如意,他逗留在京城数个月,不敢回家。母亲见严恩渥迟迟不归,便写家书叫他回去。不得已之下,严恩渥只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踏上归途。

考试

经过一番跋涉,到离家还有三十里地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严恩渥想找个客店投宿,却瞥见刘如意早已站在路旁等着他。刘如意怒气冲冲,责备他背弃诺言。严恩渥赶忙下马,连忙解释说自己是被俗事缠身,方才迟迟不归,并不是违背承诺。

经过再三的抚慰后,刘如意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下来。严恩渥将她扶上马,两人结伴到了一间客店。严恩渥担心自己再推辞下去会让刘如意不满意,生怕她会为难自己。于是对于她提出的要求,严恩渥都一一答应。两人同吃同睡,严恩渥发现刘如意除了身体比较冰冷外,其它方面与正常人无异,心中不由得想道:“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好在她既漂亮又温柔,能娶她为妻,也算是一件幸运之事。”

第二天,严恩渥备好轿子,连夜载着刘如意归家。天还没亮,两人便已至家。

刘如意恭敬地向严母与两位嫂子行礼。严母见小儿子带回来一个既漂亮又温柔且懂礼节的女子,心中乐不可支。严恩渥对母亲说道:“如意她身患疾病,不喜欢见光,需要躲避烈日。只有在光不太猛烈时,她才能够侍奉您。”母亲点了点头,相信了他的话。

母亲

严恩渥与刘如意甜蜜地生活了半年,两人如胶似漆,感情一日比一日深。

刘如意十分孝顺,侍奉严母很恭敬,远远超过两位嫂嫂。严母万分疼爱她,时常赏赐她各种珍玩。两位嫂嫂看在眼里,非常妒忌,她们担心严母日后会因此专宠小叔,给小叔分下大笔家产,而他们的丈夫只能得到微薄的财产。两人越来越气,最后竟萌生恩念,她们拿着一杯被下了砒霜的酒水劝刘如意喝下。两人自以为得计,可没想到,刘如意一切如常,根本不受毒酒的影响。

两位嫂嫂异常震惊,私下议论道:“那个女人来我们家半年了,却从未见她回过娘家,而且也没见她娘家有人过来,她来路不明,十分可疑。再说,她时时躲在灯下,从不敢出去晒太阳。她如此畏惧阳光,不是妖邪就是孤魂!”

两人将自己的疑问向丈夫说出,并让丈夫向严恩渥询问此事。面对两位兄长的苦苦追问,严恩渥隐瞒不得,只好告知实情。

两位嫂嫂将刘如意的来历与身份向严母一一说出来,并说刘如意会对严恩渥不利。严母听罢,恐惧非常,又是请道士做法,又是让道士赐符。然而,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还是赶不走刘如意。

这一天,一位须发皓白,慈眉善目,手持钵盂的老道士登门拜访。两位嫂嫂问道士有什么本事。道士答道:“贫道擅长祛除鬼魅和治疗疑难杂症。”

道士

两位嫂嫂十分高兴,急忙请道士进门驱邪。

道士在庭院中做起法来,他先念起咒语,随后将钵盂扣在地下。不一会儿,只见刘如意从房间中奔逃出来,神情样貌十分狼狈。她奔逃到钵盂前就化成了一道轻烟,转瞬间消失不见。

眼睁睁地看着爱妻从自己眼前消失,严恩渥悲痛不已,道士却安慰他说:“公子,阴阳殊途,你们两人的姻缘是长久不了的。不过公子不用担心,贫道另有办法!”严恩渥此时沉浸在丧失爱妻的悲痛中,哪能听懂道士话里的深意呢?他闭口不发一语。

道士收起钵盂,将要告辞而去。两位嫂嫂笑着说道:“仙师请留步,我们家自有酬谢。”

道士推辞不受,对两位嫂嫂说道:“因妒生恨,从而陷害良善,并不是正道。你们二人好自为之,不要越陷越深。不然,早晚自食恶果。”说完,道士飘然离去。

此后,两位嫂嫂乐不可支,而严恩渥却闷闷不乐。曾经沧海难为水,家中人多次为他议婚,他都看不上那些女子。

严恩渥的姨妈有一个女儿,生得如花似玉但是却患了疯癫之疾,她总是裸衣披发,口中流涎,连谁是父亲,谁是母亲都分辨不出来。全家人都为她的病感到头疼,虽然她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但却没人敢来提亲。

生病的女儿与悲伤的父母

有一天,严恩渥的姨妈站在大门外,一个手持钵盂的老道士从她身旁经过。道士忽然开口说道:“贫道能治疗一切疑难杂症。”

严恩渥的姨妈见道士仙风道骨,觉得他是一位世外高人,便把女儿身患疯癫之疾的事说出,并恳求道士为女儿治疗。

道士说道:“此事易如反掌,但是令嫒痊愈后,一定要尽快将她嫁出去。只有这样才能去根,不然的话,有朝一日还会复发!”

严恩渥的姨妈答道:“仙师,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将女儿嫁出去,正是因为她身患疯癫的缘故。如果她的疯癫病好了,还怕没人过来提亲吗?”说完,她将道士领进女儿的房间。

道士从怀中拿出朱笔,在黄纸上画上蚯蚓状的符文,然后将符烧成灰,兑水让女子吞下。紧接着,他口中喃喃念出咒语,举起钵盂向女子一挥。只见一道黑烟从钵盂中冒出,环绕着女子三圈后,慢慢地飘进她的口中,直至消失。

道士做法

施法完毕,道士说道:“你女儿已经痊愈了。”说完,他告辞离去。

此时,女子还在昏昏欲睡。不久后,她打了个哈欠,从睡梦中悠然醒来。严恩渥的姨妈见女儿双目炯炯有神,知道道士已经治好了女儿的疯癫之疾。

女子醒来后,见自己邋遢脏乱,急忙让人准备热水洗浴。她洗净身上的污垢,将乱蓬蓬的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经过一番精心装扮后,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降临人间。她呆在闺房里,时而穿针引线,描出华美丝锦;时而翻阅书籍,诵出锦绣文章。看她此时的神态,比之前何止是聪慧了百倍!

严母听说外甥女的病好了,急忙赶到姐姐家中谈望。她见外甥女气质如兰且举止端庄,没有一丝一毫的痴态,心中十分高兴,当即向姐姐提亲,希望姐姐能把外甥女嫁给自己的小儿子。

严恩渥的姨妈本就很欣赏严恩渥,于是这桩婚事一拍即合。严恩渥心中还是忘不了刘如意,本想拒绝这门亲事,但他害怕同时得罪母亲和姨妈,便没有表示异议。

良辰吉日到了,严恩渥将表妹迎娶过门。他见表妹的容貌虽略逊于刘如意,但是温柔和顺并不输于她,心中亦是欣喜。

迎娶新娘过门

成婚之后,严恩渥在闲暇之余还是会思念曾经的爱妻,免不得嗟叹。

有一天,他又想起刘如意。妻子见状,笑道:“夫君知道妾身是谁呢?”

严恩渥:“这话还用说吗?你是我姨妈的女儿,我的表妹。娘子,你该不会是又犯疯病了吧?”

女子说道:“不是,妾身其实是夫君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如意。那个道士是个仙人,她见妾身纠缠生人,本想将妾身除去。然而,当他得知妾身没有恶念,且十分孝顺贤惠的情况后,便决定让我俩长相厮守。他先将妾身摄走,然后将妾身的魂魄放入他人的躯体中,这就是所谓的借躯还魂。你表妹的阳寿已尽,而妾身与你的情缘却没有断,所以道士才会将我的魂魄放进她的躯体中。夫君,道士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应该用黄金铸造他的仙像,时时供奉他。”

得知妻子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如意,严恩渥喜上心头。他听从妻子的话,用黄金铸造了老道士的小像,两人早晚焚香跪拜。

久而久之,两位嫂嫂知道了小叔子的妻子就是之前的刘如意,她们害怕刘如意报复,便将此事告知了严母,并说此事十分妖异。

恶毒的妇人

严母听罢,怒不可遏,斥责道:“我姐姐的女儿怎么可能是孤魂野鬼?她从小就患上了疯癫之疾,多方寻医问药都没有办法治愈,好在道士施展仙术,她才能够痊愈。那个道士对她有恩,她供奉道士的金像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你们为什么要说此事妖异!还有你们说借躯还魂,此事十分怪诞,你们能拿出证据吗?”

两位嫂嫂理屈词穷,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两人才低声说道:“那个道士恐怕不是真的神仙,说不定是旁门左道,我们家不应该供奉他的金像。”

严母继续反驳,说道:“替我外甥女治疗疯癫之疾的道士,和替我们家驱鬼的道士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如果他真的是妖道的话,你们二人为什么会让他进门呢?”

两位嫂嫂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告退。

因外甥女温柔贤惠,严母对她的宠爱一日深过一日。而两位嫂嫂因时常进谗言,遭到了严母的冷落,严母时常对两人翻白眼。

因此,两位嫂嫂对刘如意的恨一日深过一日。

这一天早上,两位嫂嫂趁着没人偷偷来到厨房,将砒霜放在刘如意将要食用的饼上,想让她再次变成孤魂野鬼。昨晚坏事后,她们偷偷溜了出去。不一会儿,仆人进来,因一时疏忽,他将两份饼颠倒了。

估摸着刘如意已经吃下饼后,她们来到厨房取回自己的饼,开心地将饼吃下。谁曾想,一个时辰后,她们感到胸口一阵恶心,随后呕吐不止,随后四肢麻木。渐渐地。两人都没了呼吸。

一年多后,严恩渥再次光临刘翁的房舍,向他说出了如意借躯还魂的事。于是,刘翁便认严恩渥为女婿,两家人时常往来。

后来,严恩渥从刘家求来了如意的灵柩,将其好生安葬。每到春秋佳节时。严恩渥与妻子都会光临此墓,他们既为女方的早夭而悲,也为两人能长相厮守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