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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外出,回家想和妻子亲热(外出回家要换衣服吗)

丈夫外出,回家想和妻子亲热

在宋朝年间,庐山脚下住着一户姓朱的人家,这朱俊安从小就是个孤儿,虽然家穷,但他穷且志坚,坚信自己只要通过努力打拼,一定能变得有钱,摆脱眼前的贫困。

成长这些年,朱俊安砍过柴火卖、挖过草药卖、甚至下江捕鱼,但都没赚到钱,直到开始尝试做茶叶贩卖,反而赚到人生第一桶金。

这个时候的朱俊安已经三十五岁了,村里的邻居见他赚了些钱,纷纷将自家的女儿介绍给他。

这朱俊安早就想娶妻生子,这些年独自一个人,实在太过于孤单寂寞。于是只要是别人介绍前来相亲的姑娘,他都会去好好看看女方。

相亲好几轮,最后他相中了何寡妇家的女儿,何青青,这何青青的家境是这几轮相亲里最差的人家,家徒四壁,但何青青生性善良、孝顺父母、跟邻里邻居关系处的很好。

周围的邻居都议论纷纷,都吐槽没想到这朱俊安居然选了何寡妇家的女儿,也不知道这啥眼光。

也有跟何青青关系好的邻居说道,“我们何青青生的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又勤劳能干,只持家的一把好手,这朱俊安是从小吃苦长大的,自然是会娶像我们青青这样能持家的好妻子啊!这样日子才能长久。”

在邻里邻居的议论中,朱俊安开始去城里采购成亲所用的物件,由于缺乏经验,他还特意去请教村里的村长,将礼数尽数做到,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

朱俊安带着媒婆和村长,还有聘礼,就去何青青家提亲,这何寡妇见着朱俊安来,也是开心不已,如今女儿也到了该婚配的年龄,可是奈何家中经济太差,也不知道该嫁予何人。

这朱俊安是何寡妇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老实、又勤快、平时也没少帮自己家,又有村长做主,便欣然地同意这门婚事。

何青青听闻朱俊安前来提亲,也是一脸娇羞,她就偷偷躲在门后面偷看,朱俊安从进屋也在找何青青的身影,就在他的搜索中,他看到了门后偷看的何青青,便主动跟何寡妇说道,“大娘,我想见见何青青,看看她本人的意思。可以吗?”

何寡妇见未来的女婿开口,忙喊了一声,“青青出来了,快出来了。”

何青青听闻母亲叫自己,便整了整衣服,朝着镜子往嘴上涂了一抹自制的胭脂,便回应一声,“娘,我来啦!”

只见何青青一身粉色梅花襦裙,衬的人面若桃花、身形妖娆。

把眼前的朱俊安看呆了,他第一次看见何青青穿得如此好看,忙不迭地说道,“青青姑娘就好像那画中走出的美人一般,真是美艳无比,平时身穿粗布衣,竟是没看出来......不知道姑娘可否愿意嫁我?”

听得何青青两脸颊羞红,“我愿意。”说完,脸更红了。

就这样,由村长做主,二人开始举办了成亲仪式,成亲当天,宴请村里的父老乡亲,一共摆了10大桌,好不热闹,待宾客散去,已是晚上。

新婚夜,朱俊安踉踉跄跄地回到新房中,看着眼前盖着盖头的新娘子,朱俊安心花怒放,他迫不及待揭开盖头,与新娘深情对视说道,“娘子,你我成长皆不容易,日后我一定好好努力赚钱,交予你,我们夫妻二人同心将小日子过好。”

“好,夫君,”新娘子一脸娇羞回应着丈夫。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洞房花烛夜,朱俊安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娇妻,便温柔地脱去彼此的衣服,吹灭烛火,拉下帘子,夫妻二人干柴烈火缠绵到深夜。

这朱俊安和何青青成亲后,恩恩爱爱,甜甜蜜蜜,这朱俊安在外面辛勤打拼,何青青在家操持家务,朱俊安将赚来的钱悉数交予妻子保管,小两口的日子过得甜蜜而幸福。

两年后,二人诞下一名男婴,取名叫朱子骞,这朱子骞从小便好学,为人又善良,经常随父母帮助他人。

朱氏一家口碑皆好,当年不看好朱俊安和何青青的邻居,如今也感叹,这夫妻二人真是绝配啊,如今将家里经营的有声有色。

如今朱子骞已经长大十八岁了,而朱俊安和何青青的二人的想法,希望儿子可以早点成家立业。

朱俊安和何青青将隔壁村的赵婉如介绍给自己儿子朱子骞,但朱子骞甚是不同意,他告诉父母,自己心仪村里的陈莉。

朱俊安和何青青也是开明之人,就同意儿子想法,数天后,一家人带着媒婆前去陈家提亲,这陈家平日在朱家的茶园子里工作。

见到顾主家前来提亲,陈家高兴地合不拢嘴,两人一商量,这门婚事很快就敲定了。

迎亲当天,朱子骞为了不委屈自己心爱的姑娘,用十八抬大轿娶回陈莉,朱氏宅子热闹非凡。

新婚夜当晚,夫妻二人在房中行鱼水之欢,直到半夜才结束。

成亲后,夫妻二人相互扶持,妻子贤惠,丈夫体贴。只是何青青和朱俊安的生意却每况愈下,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于是,朱俊安夫妇将生意交给儿子来打理。

朱子骞自从接手家中茶叶生意后,便将全身心扑在茶园子,虽然茶叶生意有点起色,但是还是亏损。

有一次朱子骞去镇上谈生意,遇到一个自己帮助多年的好朋友孙亮,好朋友见他愁眉苦脸,便主动问道,“子骞兄,为何现在苦恼起来?”

朱子骞说道,“孙兄,你是有所不知道啊,现在茶叶生意越来越难做了,家里生意每况愈下,唉!”

孙亮说道,“子骞兄,或许我有一办法,可解你燃眉之急,或许你就不用这么困恼了。”

朱子骞一听心生欢喜,当即问道,“是何办法,请孙兄快快与我讲来。”

孙亮说道,“子骞兄,我手上最近有一个大单子,我算了下可以赚三十万两,我们兄弟两人练手可以去景德镇谈下这桩大单,我们到时候五五分。”

朱子骞回道,“孙兄,真是太好了,如果有这十五万两我就可以救活茶园的生意。可是你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恩。”

孙亮拍了拍朱子骞肩膀说道,“子骞兄这是跟我见外了,当年我在老家生意破产,逃难流亡到这,都快要饿死,要不是你帮助我,给我钱创业,哪有如今的我。我们两早就是超过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了。”

朱子骞朝孙亮作揖表示感谢,说道“真是感谢孙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以后有啥事尽量吩咐,我必鞍前马后。”

孙亮说道,“好,那我三天后,启程去景德镇,三天后我去你家接你。”

朱子骞说道,“好咧,那三天后,我在家中等你,我让我妻子做好酒菜等你来,吃饱饭后我们出发。”

孙亮回道,“那真是有劳嫂子和子骞兄了。三日后,不见不散。”

二人说好后,挥手告别,朱子骞回到家中,将此事告知妻子陈莉,妻子一向是同意丈夫的决定的,只是嘱咐丈夫要注意安全。

很快就到三日后,一上午,朱子骞就和陈莉忙里忙外,就为迎接孙亮的到来,孙亮也如实赴约,坐着马车来到家中。

朱子骞忙上前迎接道,“孙兄来了,家中已经备好薄酒,就等孙兄来。”

孙亮说道,“那真是辛苦你和嫂子了。那我就不客气来吃饭了。”

孙亮来到家中见美酒佳酿已经备好,又看在一旁忙着的陈莉,眼神顿了顿,眼前这个美人太漂亮,我见犹怜,但只是看看,便转身向朱子骞看去。

孙亮坐于上桌,朱子骞父母坐于两侧,陈莉和朱子骞夫妇坐在下桌,酒桌上,大家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孙亮为了给陈莉敬一杯酒引起注意力,给在场所有人都敬酒了,就在此时,陈莉也见到孙亮脖子处有一块黑痣,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显眼。

酒足饭饱后,朱子骞告别家中父母和妻子,便随孙亮便出发了,二人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程,总算到了。

等他们赶到,已是傍晚时分,当晚,他们二人在景德镇的驿站住了下来。

翌日,孙亮带着朱子骞,二人找到当地的瓷器商,原来这批瓷器商生意不好,承诺孙亮,只要帮他找到销路,卖出这些挤压瓷器,报酬是三十万两。

孙亮这些年涉及瓷器行业,熟悉里面的门道,但朱子骞却是个门外汉。

朱子骞只能跟着孙亮去忙活,但好在朱子骞凭着这些年在商界打拼的经验,也觉得这笔有赚头,于是忙前忙后,跑前跑后,忙活了五个月,总算帮瓷器商解决了烦恼,瓷器商也如期兑现二人三十万两。

二人拿着三十万两,孙亮将这三十万两按照原先的规定,一分为二,为了方便携带,他们全部兑换成银票。二人就这样开心开心回家了。

在家等待的陈莉已经等待丈夫一年了,本来临行前,丈夫和自己说好的,此去短则三年,长则半年,肯定回来,可是这朱子骞出去一年,还没有音信,书信也在五月前就断了,陈莉在家甚是不安,每日在村门口守着,等候丈夫平安归来。

在一个大晴天下午,刚从茶园回来的陈莉看见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乞丐,只见他穿得衣衫褴褛,只见他朝着家里走来。

抬起那脏兮兮的脸说道,“娘子,我回来了,我是你丈夫朱子骞,这一行真是太苦了,”陈莉见丈夫模样,心疼丈夫出门定是吃了不少苦。

二人抱着痛哭,诉说着这一年来的相思之情,之后陈莉给丈夫烧了热水澡,做好了热饭,收拾一番后,丈夫又恢复以往的帅气模样,只是觉得丈夫好似变矮了。

但陈莉也没有多想,朱子骞拉着妻子陈莉就朝房中走去,他拉着陈莉说道,“娘子,这是我赚来十五万两银票,这下可以救活我们茶园了。”

陈莉欣喜道,“丈夫既然赚了钱,为何一身乞丐衣服回来?为何后来不给家中寄书信,你不知道我担心要死。”

说完,陈莉就双手锤丈夫胸口,朱子骞忙安慰道,“好了,娘子是我错了,出了点意外,那孙亮想杀我,我带着钱财跌入悬崖,好在挂在一棵树上,只能装成乞丐爬着回来。”

陈莉心疼地抱住丈夫,只见朱子骞一把推倒妻子,就要亲热,狂热的吻像雨点一般落在陈莉的脸上,就在朱子骞就要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时,她看到了那个晃眼的黑痣。

她以需要去厕所为由,娇羞地推开丈夫,起身去往外走,但陈莉并没有去厕所,而是进厨房拿了一把剪刀,将剪刀藏在自己怀里。

为了不让丈夫起疑,她很快就回来,还一脸娇羞地坐在朱子骞的腿上,二人深情地对望着,这次陈莉很主动,主动亲吻丈夫,一把拖到丈夫,主动亲丈夫,朱子骞哪里见过这样妻子,心生欢喜,闭上眼开始享受。

这时候,只见,陈莉掏出怀里的剪刀,直接插在朱子骞的胸口,朱子骞马上口吐鲜血。问道,“娘子,为何要杀我?”

陈莉将剪刀抵着朱子骞的脖子处,“你看看你,你根本不是我丈夫,你是孙亮,快说我丈夫去哪里了?”

孙亮说道,“既然你认出我,那我也不客气,自从上次一别,我倾慕嫂子,自此不可自拔,这一年里,我思念得很,为了得到你,我只能将你丈夫推下悬崖,然后高价,习得这易容之术,不知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陈莉大笑道,“大胆狂徒,我看你脖子处黑痣晃眼得很,估计你自己都不觉察吧,还我丈夫命来。”说完,就要再次刺向孙亮。

只见孙亮反手将陈莉扣住,然后将陈莉打晕,手脚绑好,然后欲行不轨,就在脱衣服之际,门被推开,只见来了一个人,正用刀对着自己。

等他反应过来,见到眼前的人正是被自己推下悬崖的朱子骞,孙亮惊恐问道,“你是人还是鬼。”

朱子骞说道,“孙兄,你害我害得好苦,我如今索命来,”

只见孙亮直接跪地,求饶说道,“子骞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是一时的色迷心窍,你既然死了就饶了我,我只是贪慕嫂子的美色,对不起,才对你起了杀念。”

朱子骞大声说道。“孙亮,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还活着,连老天爷都照顾我,让我回来找你算账。”这时,一群官兵涌来,将孙亮直接带走了。

朱子骞心疼地将妻子手脚的绳子解开,温柔地帮妻子盖好被子,耐心坐在妻子身旁,看着妻子这一年都瘦了,一个男子,捧着妻子的手不停地自责道,“都怪我,没本事,害了你,害你吃苦了。”

陈莉见有眼泪掉在自己手心,便努力睁了睁眼,抬头见到丈夫,还以为还是孙亮,就大骂道。

朱子骞紧紧抱住妻子说道,“娘子是我,我是你丈夫,怪我回来太晚了,孙亮已经被官府抓走了,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陈莉见眼前的人没有受伤,便埋在丈夫的胸口大哭问道,“这一年,你是怎么过来了。”

朱子骞抱着怀里的人说道,“起初我们都很顺利,就在我们要回来的时候晚上,孙亮这厮将我推入悬崖,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后来我醒来躺在一户农家床上,那老伯说他采药看见我,还奄奄一息,便将我带回家,我实在伤得太重,养了足足五个月,就在前一个月,我收拾行李回家。回到家,就见到孙亮这厮。于是我报了官。好在回来的及时。”

陈莉深情地看着眼前的丈夫,主动亲吻丈夫,靠着行鱼水之欢,诉说着这一年来的思念。

翌日,县衙开公堂,审问孙亮,孙亮看着酷刑,便全部招了,便将全部的三十万两判给朱子骞,朱子骞只拿了自己该得的十五万两,剩下的十五万两给了县衙,县衙将这笔钱用来赈灾,救济穷苦百姓。而孙亮被判死刑。

朱子骞也靠着这笔钱,挽救了自己的茶园生意,还花了钱治好了父母的病,一家四口的生活恢复以往的安宁,一年后,陈莉诞下一个男孩。

一家人甜甜蜜蜜,幸福安乐,茶叶生意也越来越好,朱俊安和何青青老两口就在家带孙儿,而朱子骞也更加心疼妻子陈莉,陈莉也比从前对丈夫更加关心,夫妇二人感情比从前更甚,夫妻二人还经常去接济穷苦百姓。